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尾兽，真的有性别么？”

“不，不对，他们真的能变成人么？”

“你有没有考虑过，如果他们并不能变成人……那你这个‘创意’就是欺骗呢？”

而且以她对牛鬼的印象，对方似乎应该更接近男性……？

“这，当然是不能……的吧。”

自来也话才说一半就气虚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尾兽能不能行。

毕竟过去也没人考虑过这种问题嘛。

提到尾兽，人们躲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特地去研究对方能不能便成仁，有没有性别呢。

“但是它们毕竟是尾兽对吧！”

看其他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

对劲，自来也赶忙给自己找补。

“你想啊，忍者都能用变身术变成各种样貌各种性别的状态，那拥有恐怖查克拉底蕴的尾兽，没道理不行吧？”

“我相信这对他们来说也是很简单的事情——只要肯学！一定能做到！”

只要不是绝无可能，那就不算是欺骗！

——尾兽能不能做到我不知道。

雨月看向自来也身后。

眼神也从嫌弃变成了怜悯。

但你大难临头是真的了。

不仅雨月注意到了，宇智波止水也注意到了那个无声无息到来的人。

只有背对着大门的自来也大概是因为注意力不在，而没有察觉。

“所以其实……嗯？你们干嘛这么看我？”

既不是嫌弃也不是鄙视，硬要说的话更像是同情……？

同情？

自来也突然觉得背后一阵恶寒，汗毛也猛地都炸了起来。

不，不是感觉到。

而是背后真的有什么恐怖的、难以明说的存在……

光是存在，都让人喘不上气的那种……

自来也像是生锈的机器一样卡卡的转过身。

“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