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期间,她的眼睛仍一直盯着凯尔索,“对我来说,这可是再美味不过的食物了!”
“好了,还是得赶紧喂它吃点东西才是!”多琳一边说着,一边缓慢地将一颗颗小球塞入穴中。
“唔——”即便凯尔索强忍着紧闭嘴唇不发出呻吟,可惜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的逼迫下,他不得不泄露出残破的只言片语,以求得瞬息的舒缓。
将所有小球都吞下去的花穴已经闭合不上了,从那微张的缝隙可以看到那已经裹着一层粘液的银色金属,正被蠕动着的媚肉孜孜不倦地纠缠着。
“看来先生很喜欢这个小玩意啊!”
多琳撩起一条从肉穴偷跑出来的银丝,向凯尔索展示那粘液到底有多缠人。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凯尔索强装镇定地问道。
“自然是巡视一下您的领地,体味这里的风土人情啦!这可是一个相当好的地方呢!”
叩叩叩——
不出所料,门外之人正是因听到脚步声,为了多琳而来的瑟维斯。
按照先前的约定,以男装示人的瑟维斯不再以契布曼家主的夫人自居,所以多琳此行也没再称他为夫人。
“早啊,瑟维斯!昨晚休息得如何?”
“早,没有你在旁边的时候休息得好!”
“那真是太可惜了!”
这边的两人像一对很久没见面的朋友般热情地寒暄着,而一旁还没习惯身体装着其他小玩意的凯尔索则如坐针毡,额角开始冒出豆大的汗。
“只一晚上没到见面,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对着人发骚了?”
“那自然是没有家主大人骚得厉害,您流出的那些淫水的气味,都飘散到那我住的那间屋里去了。”
在与人斗嘴吵架这方面,凯尔索那点实力在瑟维斯面前确实是不堪一击,他从没被人当面如此直白地羞辱过,当即便气得咬牙切齿,只能发出单音节的语气词,却始终找不出话来还嘴。
摇晃的马车里,坐着表里不一的三人——装得若无其事实则下体浪潮翻涌的契布曼家主,看似弱不禁风实则武力超群的伪保镖真夫人,端着良好教养实则只是个一肚子坏水的恶魔女执事。
“保镖先生,你这样真的能保护好咱们的家主大人吗?”
只见担任保护工作的瑟维斯光着下半身,坐在多琳的腿上自行起伏。
“可以的,只要家主大人老实待着别乱跑,我保证,他肯定能一路平安无事!”双颊潮红的瑟维斯满不在乎地说着,动作没有并因为这个问题而产生丝毫停滞。
被这般轻慢地对待的凯尔索没有余力去跟这个不称职的保镖计较,此时处于他体内的金属小球正不安分地躁动着——以其特有的折磨人的方式。
是的,这些小球就如同拥有生命的物体一般,不停地在脆弱娇嫩的阴道里蠕蠕而动,其原本冰凉的表面竟发散着比肉壁更为灼热的温度,将紧贴着它们的媚肉烫得一颤一颤的,放松不得,缩紧不能。
“那我呢,保镖先生打算如何保护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执事呢?”多琳举着瑟维斯的两条腿让他只剩下后穴这一个着力点。
“啊……就是那里,好厉害……不行,太重了,我受不了了!”瑟维斯答非所问,压抑着音量呻吟着。
“说啊,保镖大人要怎么保护我,用你这贪吃的淫荡浪穴吗?”
“对,对,我会好好保护你,直到被你肏坏,肏烂……不够,还要,再用力一点,快!”
胸前被执事的口水濡湿的地方遮不住那两粒激动凸起的红点,而它们的主人甚至开始助纣为虐般的欺凌——时而揉捏挤弄着没什么肌肉的胸部,时而奋力撕扯着已经发红发烫的小红果。
凯尔索不无嫉妒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将那淫贱的浪穴插出水花的大肉棒本该是他的,将那白衬衫舔湿的口水本该是他的,将那放荡的身体圈起来的怀抱本该是他的,将……本该是他的,那些亲吻、那些爱抚都该是他的。
可是,自己只有几颗只能勾起欲望,却满足不了他饥渴的身体的金属小球。
贪婪的目光紧盯着那根被人占据着性器,沙哑的声音在忙碌的两具身体旁边响起:“多琳……我想要!”
闻声,多琳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温柔多情的声音说着令凯尔索绝望的话:“惩罚的期限还没到,先生您不记得了吗?”
不久前才说过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忘记,可是被欲望冲昏的头脑让凯尔索将这事一时抛诸脑后,经多琳这么一提醒,他才勉强记起此事。
凯尔索那迷蒙的脑子突然有了片刻的清明,他意识到,多琳这是在惩罚自己,因为一个他不清楚的原因而惩罚自己。
“我错了!多琳!”
此时的凯尔索已经顾不得瑟维斯还在这里,而且是挂着愉悦且得意的表情在多琳身上起伏,他体内的金属小球仿佛变成了如蚯蚓一般的动物,在他敏感的甬道内蠕动前行。
占尽优势的瑟维斯没有再对凯尔索发起嘲讽,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