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他送入时克劳德的穴口会舒张,回退时软肉又缠绵地挽留。萨菲罗斯掐着克劳德的细腰耸动着,任由他的两团乳肉随着身体律动胡乱地甩着。
每一次深插,克劳德的胸都会滋出一点乳汁,陆陆续续地没有停过。克劳德的意识似乎也随着溢出的乳汁远离了身体。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他塌着腰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似乎变成了一个产奶的机器,按下身体里的某个按钮就能泌出奶液。
发现克劳德已经快到极限,萨菲罗斯用手勾住克劳德小阴茎顶端的银环,把自己深深埋入克劳德体内,再次射进了子宫里。同时,他迅速将那根堵住克劳德阴茎的银棍扯了出去。略微不平的金属刮蹭过脆弱的尿道壁,让它无法自主闭合,积贮许久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就像下面也流奶了一样。
克劳德在过度的刺激下终于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