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您了”费奥多尔点了点头,对着他礼貌的笑了笑,然后把头上的那只白色毛绒帽子取了下来,伸手拍了拍上面已经化成了水汽的冰晶。
黑岛郁拿来两个玻璃杯,虽然这个小木屋很小,但是各个设施都一应俱全,甚至放的位置也很符合他的心意,让他甚至有一种自己是不是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的错觉。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他可是完全没有再俄罗斯这样寒冷的地方居住过的记忆,更别提这个小木屋了。
把已经烧好的水壶里面的水倒入两个水杯之中,黑岛郁把一个水杯递给了正在一旁注视着他一举一动的费奥多尔,然后把自己的那只水杯拿在手里,手里感受到的水杯杯壁温暖的感觉让他觉得不那么焦躁。
“谢谢您”费奥多尔喝了一口水杯里面的水,恰到好处的温度在他的唇齿间交融,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倒映着漂亮青年在他眼里有点局促不安的身影,他的睫羽张合着,然后接着喝下了更多的水,直到一口气把水杯里的水都喝完了,他才将水杯放下。
无数的记忆碎片在他的眼里闪烁着,他看到了眼前这个名叫黑岛郁的青年还是少年的样子,追随他身后要和他一起完成理想的样子,一个人兴致勃勃在窗外堆着雪人的样子,被果戈里捉弄后生气的样子,以及在完成了他的理想之后死在他眼前的样子
时间循环了一次又一次,费奥多尔一直想要完成那种两个人都好的完美结局,但是随着他不停的试验,终于有一次,黑岛郁完全在自己的身边消失了,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慌,即使找遍了各个地方,也找不到他的身影,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苦涩难耐的滋味。
就连自己所谓的理想也不是很在意了,因为循环还在继续,就算他在某个循环达成了自己的理想,心理也感到异常的无趣,然后再次回到了那个已经没有了他的原点。
而这一次,一个莫名感觉告诉他,他回来了,但只是在这里短暂的停留,但是即使只是一个毫无证据表明的可笑推测,费奥多尔依旧穿好了衣服,在外面下着暴风雪的情况下,来到那间他去过无数次,但是却一直空无一人的小木屋,他没有离开俄罗斯,而是守在那间小木屋附近,就像是在等待一个不可能发生的奇迹一般。
终于,他等到了,但是对方看上去像是认识他又像是不认识他,甚至好像还忘了他的名字,虽然后面想起来了,费奥多尔却总觉得对方看上去像是不认识自己了,但是他只是不动声色的观察着。
而黑岛郁还在思考怎么和对方提出这个有点冒犯的上床申请,毕竟如果无法达成对方的心愿,也没有和对方上床的话自己似乎会和系统说的那样被抹杀啊,虽然不知道这个抹杀具体是什么。
但是他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和比较好说话的中原中也不一样,他对费奥多尔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对方的好感为什么对着自己升的那么快,自己当时拙劣的欺骗,黑岛郁不相信以他聪明的程度,会完全看不出来,甚至像是他直播间里面那些观众说的,完全就是在放海的程度了。
黑岛郁:头痛jpg
“您看上去似乎有点困扰,请问是需要我帮忙吗?”费奥多尔见到对方想要说什么都是又说不出来的纠结样子,脸上带着笑意说道。
“那个,你那个方面行吗?要不要和我试试看?”黑岛郁一边说着,一边脸上泛起无比羞耻的红潮,没有被医用眼罩遮挡的眼睛漂浮转到一边看上去异常的不好意思。
“哦?”费奥多尔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看着对方,暗沉着,里面透着危险的情绪,他已经大致了解了对方的意思,只是对他为什么会对明明看上去还不是很熟悉的自己那么主动感到疑虑,于是他巧妙的在和漂亮青年的言语里探话,很快就窥视到了几分对方的意图。
因为书的原因吗?要完成他的心愿或者和他上床才可以回到自己的时空,不然就会被抹杀,费奥多尔从旁敲侧击之中验证了对方说的话应该都是真的,只是对于自己的时空里没有了对方的存在这件事让他感到非常不爽,甚至心里烦躁的开始咬指甲。
原本他是想要只要一找到对方,就让对方进入自己精心编织的爱情陷阱里,即使他不愿意也没事,他还可以把对方囚禁在自己的囚笼之中,现在只能说这个想法暂时落空了,即使是卑劣的老鼠,也会在计谋落空的时候因此感到无比的失落。
“没有啊”感受到对方的触碰,黑岛郁感觉自己的手臂上起了一堆鸡皮疙瘩,虽然已经隐藏了自己语气里面的紧张,但是不是很平稳的泄露出来的轻微喘息在静谧的除了外面的风雪声的房间里面显得格外明显。
黑岛郁:。
算了,他根本就没有演技这种东西,还是摆烂好了。
“请您放心,相信我绝对不会伤害你,因为我对这方面的实践经验完全没有,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也尽管提出,我会做改进的”
费奥多尔温柔的话语打在了他的耳边,让黑岛郁感到有点不自在,明明屋子里面是没有比外面的风雪交加要暖和多少的,但是在此刻,他却感到一阵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