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你不觉得他的表现,很不对劲吗?”
“……觉得。”
“那你为什么不叫停?”
“没有人教过我。”她说。
“我受过的教育里,最好的女孩,是乖的。”
“……哈,是吗。”我没有控制住,发出一声冷笑。
“那只是他们用来控制女孩的借口。”我告诉她。
“没有谁规定,女孩必须是怎么样的。女孩想变成什么样,就可以变成什么样。只要一段关系让你不舒服,你随时可以扇他一个巴掌,然后离开。”
“我现在知道了。”林安颜说。
“你们那天发生性关系了吗?”
“没有。”
我很意外。
像蒋黎这样强的控制欲人格,有这样好的机会,他不会放过的。
“……但是除了最后的插入行为,我们什么都做了。”林安颜说。
“过程中,你有觉得快乐吗?”
“没有。”
“你说你当初爱他。”
“是的。”
“爱一个人,和他做爱怎么会不快乐呢?”
“因为他当时并没有把我当作人。”
“我全程觉得自己,是一个……”
她没有说下去。
“……飞机杯?”冷漠的我接她的话。
她摇了摇头。
“是一个……牲畜。”
小时候,林安颜最不爱看的一个电视节目是《动物世界》。
因为它血腥又残忍。
电视里,雄性动物趴在雌性动物的背上,咬着她的后脖颈,没有爱的,他攻击着交配。
雌性动物疼痛地反抗,被雄性动物甩在了地上。
她拒绝。她喊叫。她挣扎。
没有得救。
她那里流出血来。
雄性动物不顾她的疼痛,借着血的润滑,更凶狠地插入。
她没有再动。
她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器物。
用于泄欲的繁衍的,器物。
人类的摄像镜头对着它们无声地拍摄。
全世界都在观看她的痛苦。
19岁的时候,我体会到了这种痛苦。
而这痛苦来自于我本以为可以解救我的人。
是我爱的人。
你准备好了吗。
我们开始了。
那天啊那天。19岁的林安颜高兴地告诉她的男友她被录取的消息。
他吻了她。
那是她的初吻。
没有想象中的温柔。
蒋黎吻的很急切。舌头舔过林安颜的嘴唇时,她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是她从未听过的,她身体里发出的声音。
“你今年几岁了?”蒋黎问她。
他的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迷蒙的欲色。
“19。”
“很好。”他点点头,手向她的衣服内里伸去。
“很大了,可以陪男人睡觉了。”
蒋黎在床上是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
最初甜腻的亲吻之后,他把林安颜带到了床上。
没有过多的抚摸。
林安颜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床上,全身扒得精光。
他审视着她的身体,是国王在阅兵。
“手臂很细,适合拉着操。”
“胸很大,可以乳交。”
“双马尾很不错,后入的时候用上。”
“屁股,很肥,肉挺多。”
“阴毛浓密,需要修剪一下。”
他将林安颜的身体各部位一一细细打量,自顾自地为之后的性爱做着规划。
林安颜趴在酒店苍白的床单上,只觉得耳朵轰鸣。
懵懵的,她惊恐而不知所措。
他在说什么……
那些字,那些词,怎么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而她突然被他翻了个身。
双手被他扯着,蒋黎坐到了她的身上。
他的眼神好陌生。
毫不顾忌的,他双手揉捏着她的臀肉,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指痕。
啪!啪!蒋黎扇着她的屁股,欣赏那白腻的臀肉的抖动。
他将那两瓣肉臀掰开,低下头,去嗅她的下体。
“蒋黎,你别这样!”
她拼了命的扭过头去看他,“……我有点害怕。”
“你不喜欢吗?”蒋黎哑着嗓子问她。
“做爱就是这个样子的。”
他告诉她。
“……我。”
林安颜不知该如何说。
“你不爱我吗?”蒋黎看着她漆黑无助的眼睛,拨弄着她耳边的一缕碎发。
“爱。”
他高兴了。清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