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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弟弟的遗体该怎么处置/你是他最后的联系人(21 / 30)

没办法这么稀里糊涂的和盛耀不清不楚下去。

当然了,直接和盛耀结婚也肯定是不行的。他不能真的成为那种为了能够让自己拥有优渥的生活,而让盛耀把婚姻也搭进去的人。

林屿郁猝了,到家的时候简直精疲力竭。他赤脚下车,提着高跟鞋问盛耀鞋子是要丢掉还是还给服装师,被接过之后点点头,默不作声朝着二楼的卧室去了。

盛耀看出来这是想一个人静静的意思,于是忍耐着,没有跟过去。可等到他进门,候在门厅的管家却提醒了他冰好的酒的存在。他想了想,终于还是让管家把酒给林屿送过去。

他进了书房,打开手机看见母亲发来了消息,问他带去宴会上的女孩儿是怎么回事。他按了按眉心,暂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可很快便又被催促着,如果有能够定下关系的人,就把人带回家里。

母亲肯定是出于好意,盛耀完全能够理解。他的母亲是善解人意的人,肯定会担心他的新伴侣万一未来从旁人嘴里得知已经死去的林屿的存在,到时候闹出什么糟糕的不可挽回的局面。

可他确实没办法把林屿带回家去。

他带林屿回家的话,林屿就一定会出现在林程和林桉面前。但看林屿今晚这个样子,恐怕未来一段时间都不会想看见那两个人了。

对于这个结果,盛耀并没有觉得高兴。他脑子里乱成一团,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推开卧室的门,才终于是冷静下来一些。

借着微弱的壁灯,他能够看见蜷在被子里的少年的身形。他走近了,侧身在床边坐下,瞥眼就看见床头空了一半的酒瓶,瓶塞滚落在一旁,没能阻止酒液的香气四散开来。

白日里只想和人做些情色的事情,但晚上看见熟睡的林屿,盛耀心里平静又柔软。他低头亲吻林屿的唇,从柔软的唇瓣间尝到很是浅淡的酒液的香气。

那香气引诱着他伸出舌尖想要品尝更深的地方,可在那之前,他突然听见少年低声的叫,“哥……”

盛耀的血压一下就上来了。

他猛地坐直了身体,刻意避免了在这个时候和林屿亲近。看着少年睡颜半晌,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无法冷静,于是板着脸转身出门,抄起车钥匙从庄园大门离开了。

深夜,林屿是被尿意憋醒的。他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转身开灯,看见床头柜上余下的半瓶酒,很是懊恼的拍了拍脑门儿。

他是真的不长记性。

他下床,脚步虚浮的去了趟卫生间。等到再出来,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下楼去喝点热的东西,免得明早难受,到时候更是要命。

可等到他出电梯,突然看见一脸急切地管家正拿电话在说着什么。他不甚清醒,只听着管家话里提到了“少爷”,于是走近问,“盛耀怎么了?”

管家沉默着,觉得自己陷入了职业生涯里前所未有的两难境地。他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帮少爷保护好在心上人眼中的形象,可是对方已经问到面前来了,而很显然,他家少爷暂时是绝对无法出现的。

于是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在警局。”

林屿惊讶,“为什么?他昨晚不是跟我一起回来的吗?”

管家抹了把额角的汗,很有些羞愧的低头,“您睡着之后,他又开车出去了……”

“听助理说,是撞了林家少爷的车。”

“……”

林屿掉头回去拿衣服,“叫人备车吧,我去看他。”

车停在警局门口,林屿本来已经想下车了,可一抬眼就看见林程的助理站在警局门口在打电话。他知道这是林程也在警局的意思,于是收住脚,回头跟管家确认,“林程怎么不在医院?”

话音落下,林屿就看见管家的眼神变得很意味深长了。他一愣,反应过来自己话里像是有些不好的意思,于是尴尬的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真的没有在期待盛耀把林程撞进医院里,而是林程在,这样他就不能下车了。

知道再多解释也是无益的,林屿干脆坐定了。他只能让管家一个人下车,去给盛耀传话,让赶紧处理好了事情,出来一起回家。

管家一听“回家”这话,自然就高兴了。毕竟这好像意味着他家少爷不是单相思,让他也跟着轻松不少。

他下车,可这次还是不巧,刚转身就看见另一位姓林的先生从前面的车上下来,于是反手将盛家的车门往回压了压,这才和对方点头问候,“林先生。”

林屿坐在车里,模糊听见管家的声音,还以为是林程从他意想不到的地方出来了。

可很快,他便发现是自己想错了。

穿着风衣的林桉站在车前和管家话闲,林屿睁了睁眼睛,双手扒着车窗往下看,果然看见林桉手腕延伸出去的牵引绳另一端是他心心念念的漂亮小狗。

车窗贴了膜,林屿也不担心自己被发现。他用目光仔仔细细检查了兜兜一遍,顺利得出林桉好像把兜兜养得很好的结论,这才终于放下心来了。

之前因为林桉想要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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