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离谱之事,原主摊上的时候是选择烈性上吊全了生父清名。
如今换了凌言,寻短见是不可能寻短见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寻短见,不就是跟亲爹上了个床么……
那位便宜爹爹真是操得人好生快活呢~
如果可以,他还想长久将这段关系维持下去。
闭上眼,抚摸着肌肤,顺着小腹向下游走,指尖拨开唇肉,抵压入蕊穴。
阖眸回味昨夜的销魂滋味,指尖急速抽动,凌言在浴桶里兀自又疏解了一发。
待前端与雌穴一并喷溅出汁液,凌言靠着浴桶长舒气。
待缓过劲来,凌言擦干了身体,随意披上了一件外衫,扯了床幔权作三尺白绫,绕梁上吊踢凳一气呵成。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矫情戏份他自是不屑。
但是一顿饱跟顿顿饱,凌言是分得清的。
他不仅仅只是睡一次萧旭,而是想要睡萧旭一辈子。
就得给对方来点猛料。
这边上吊,回头小厮推门而入,瞧着凌言悬梁自尽,吓得惊声尖叫,赶忙招呼人,连忙将凌言给救下来。
好在小厮来得及时,人还没咽气。
作为秦风楼里边的红牌头号摇钱树,老鸨心疼得不得了,哭爹喊娘跟死了亲儿子似的吵吵嚷嚷着要让大夫给救回来。
萧旭今日重回秦风楼,见着楼里边这么风风火火的气势不明所以。
抓过一小厮问,“发生何事?”
“楼里闹出人命了,红牌青染悬梁自尽,如今就吊着一口气了,妈妈着急上火让人轮着来给诊治呢。”
悬梁自尽?
回想昨日迷迷糊糊点的小倌儿貌似就是叫青染,萧旭不敢耽搁,赶忙让小厮领路他得去看看。
“哟,赶着探望青染的都从京城东排到京城西了,你算哪门子的……”
萧旭不跟小厮废话,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腰牌。
“侯……侯爷?”
整个京城,除了天王老子,就数镇远侯萧旭身份尊崇了。
小厮哪敢得罪,赶忙给萧旭领路。
“都说了别让没干系的浑人进来捣乱!都是聋子听不见吗?!”
老鸨见小厮领了个男人进来,以为又是青染的哪个姘头给塞了钱不懂规矩进来添乱的。
萧旭不跟老鸨废话,“我要带他走。”
“你算哪根葱啊!别以为自己有点臭钱就想糟蹋咱青染。”
蹙眉,萧旭懒得多说,取出万两银票扔过去,踹门而入。
刚想破口大骂,可取下糊脸银票一看,老鸨瞬间被噎住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热闹听得差不多,睁开眼,凌言故作无力瞧看过去。
“你醒了?”温和的嗓音,柔美的面容,女子伸出手探了探凌言的额头,“还好不烧了,你呀,年纪轻轻的何苦寻短见,喜欢侯爷想跟侯爷在一起也得先有命在啊。”
“……”凌言听不懂,就没应。
两人于此僵持,女子看向身后,温婉起身,满脸柔情迎了上去,“夫君,青染他没事了。”
男人重又出现在视野当中,凌言这一次终于能看得清楚对方的长相了——是他的便宜爹,同时,计策也奏效了。
原本凌言是打算把一哭二闹三上吊来个全套,没成想单就上个吊他便如愿以偿了。
见凌言打一瞧见他就一副痴愣愣的模样,萧旭对这件事的误解更是加重了。
行至榻前,萧旭企图让自己瞧上去没有那么威严骇人。
到最后却着实做不出什么温柔宠溺的模样,只得做罢,直截了当道:“我敢作敢当,既然与你有了肌肤之亲,自然会给你一个身份,你何苦寻短见?”
萧旭这么一说,凌言心下狂喜面上却不显,赶忙摇头一副惊恐模样,“不必这么麻烦,侯爷送我回楼里就好了,青染只是一卑贱之人不敢高攀。”
闻言,一旁的女子很是不赞同,“青染弟弟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救了我夫君,便等同于救了我,况且我夫君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对青染弟弟做了那事,是该对你负责的。”
女子一口一个夫君,想来便是长公主了。
凌言想着他这身份的娘已经绿了人家一次,而今他又为这位长公主头上再添一抹新绿,当真是缘妙不可言。
但凌言就是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多少愧疚心理,甚至还在心里边盘算对方打着小九九以退为进,“青染是靠皮肉生意过活的下贱人,这种事于我而言本就是稀松平常的小事,鄙贱之人着实不敢高攀,还望侯爷侯爷夫人放小人回楼里去吧。”
凌言说得理直气壮,哪知道男人劈头盖脸来了一句喝问,“那你为何要自寻短见?”
想把你钓成翘嘴呢~爹爹。
凌言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作出一副委屈十足欲言又止的模样。
见凌言为难,一旁的长公主瞧着自家夫君如此粗蛮不懂得怜香惜玉,还跟在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