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那小嘴儿里边,阴狠道,“当真是欠操!”
“唔……”嘴里边被塞入了粗大的阳物,凌言无法回应,只得发出破碎的支吾声……
这位先前还一副正人君子怜惜孩儿的父亲,如今竟像是被解放了天性,上了床便不再顾及那番纲常伦理将阳物操进亲儿子的嘴里边大力而深入地抽插起来,即便是幼子被自己粗大的阳物操得面色泛白泪盈于睫他亦不曾收手……
这骚儿子想吃,他便让对方吃个够!
省得这小东西白日里还做出那般饥渴放浪的模样,合像是他这个当爹的昨夜没有伺候好对方让对方欲求不满了似的。
这可是他的宝贝,是他好容易才寻回来的宝贝儿子,对方想要什么,他自然都会给。
这骚儿子欠操欠干,居然饥渴到捧着亲爹的阳物舔弄得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
这么想要,他当然得给了!不仅要给,还得让对方吃得舒爽畅快!
操到最后,身下的幼子竟是流着泪呜咽出声,瞧着自家幼子被自己操得这副可怜模样,萧旭眼中暗沉一片也并未因着怜惜而收手。
又是一番挺身抽动,直至身下人双眼翻白快要受不住晕过去方才深深顶入将浊液射入其中。
拔出阳物,凌言轻咳着企图把那些让自己喉管不适的浊液给清出来,萧旭却捂上了凌言的嘴,凑到凌言耳畔道:“爹爹让你吐出来了吗?”这么说着,男人的语气竟透着一股邪性,“染染,咽下去,爹爹赏给你的你怎么能这般糟蹋浪费。”
可是他难受啊!凌言真就被射入嘴里边的精液给呛着了,但是男人却要作怪,捂上他的嘴不说,觉察到身下蕊穴被一粗大灼热的物事插入,溢出些许呻吟,凌言扭摆着腰身试图逃离男人的钳制。
但上了床的萧旭就像是被解除了某种封印一般,远不如平日里的威严持重,怎么让凌言觉得吃不消便怎么去磋磨凌言。
虽然这挺舒爽的,凌言本就是个欠操的……但是……
这般勇猛还上演窒息玩法,当真是刷新了他对这位不苟言笑的便宜爹的认知——都说正经的男人了不得,可一旦这种男人不正经起来是真不当人也真要人命!
该说不愧是亲父子,萧泽在床上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如今这想明白了的萧旭在床上折腾起人来也一样让人吃不消。
放浪淫荡如凌言也被萧旭操得在榻上仿若死过去好几回。
晕过去之前,凌言正被萧旭揽于怀中,双腿虚虚地环着对方的腰身,蕊穴被操得汁水四溢……
被男人把着腰自下而上重重操干,顶得凌言魂儿都快飞了,偏生萧旭还咬着凌言耳朵进一步破坏自己往日清冷威严的形象,邪性而蛊惑道:“染染的穴儿咬得爹爹真紧,染染的雌穴真是极乐妙地……爹爹都射给染染,染染给爹爹生个孩儿可好?”
“唔……染染是男子……生……生不出孩儿……”凌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子一片空白,出口的话语被对方顶得支离破碎。
“怎会?染染生有女子牝户,若是有心,便可操得染染有孕。”这般说,男人还真这般做了。
自晌午醒来竟是按着幼子于榻上颠鸾倒凤直至明月当空。
书房门外,长公主听得屋中那些淫词浪语,面无表情的模样瞧不出半分情绪,也不知在屋外听了有多久。
末了,长公主转身,悄然离去。
听闻长公主要去京中持国寺诵经祈福,念着长公主的情分,凌言也打算一道儿同行,哪知道凌言去求见却被拒之门外。
“殿下说了,谁来了都不见。”侍婢如此道。
“就连我也不见吗?”
“嗯。”侍婢点头。
凝视着门扉,凌言不是个蠢人,兴许是对方听到了甚风声——昨日他与萧旭于书房之中那般胡搞,想必也让府中下人给听了去。
他这般寡廉鲜耻的行径,先是跟了老子而后又跟了儿子,回头又不安分爬上了老子的床张开双腿被操得那般淫荡放浪毫无羞耻之心。
长公主这般守礼端庄之人,合该是不待见他的。
对方已经给了他太多的宽容忍让,他早该受这般冷眼,如今不过是预料之中罢了。
“那替我向姐姐问声好吧,此去路途遥远姐姐须得当心身子。”
话毕,凌言于门前恭敬三叩首方才离去。
待凌言走后,屋中长公主抚着额头,面色憔悴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瞧着面前纸页上写着的讯息,长公主长舒一口气,内心叹息道:合该是她召来的罪孽啊,她怨不得旁人,便只得以身赎罪方才能消弭这一家子的因果罪业。
萧泽终日泡在军营,长公主这一走,镇远侯府彻底清冷下来了。
趴在一旁的贵妃榻上,枕着下巴凌言瞧着一旁正专注处理公务的萧旭,没来由地一番感慨:他还当真是个蓝颜祸水,搅和得人家一家子不得安宁。
心里想是这么想,可凌言到底有没有这番愧疚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