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动着血管,陡然瞪大双眼时血液也好像变得粘稠,感受不到汩汩流动的速度,沈嘉平顾不上现在的姿势多么可笑,鼻尖在窗户上撞出奇怪的形状,撑大的眼眶快要兜不住眼珠,他只恨不得把眼睛珠子黏到沈嘉平身上,呆愣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面色坦然地露出了阴茎下的,另一处隐秘的穴口。
祁年全身的皮肤都是粉白色的,翘起的阴茎像蘑菇杆形状的雕塑,然而与一般男性不同的是,阴茎底部并没有坠着卵蛋,那块皮肤破绽出一个隐秘的小口,像布匹被揉皱了一小块。
“他是,双性?”沈嘉平的气息浅浅吹拂在玻璃上,尾音弱得谷辰逸几乎听不清,然而猜也能猜出来,大概第一次见到这景象的人反应总是一样的。
所以他们只是一样的凡人而已。
两瓣肉穴收缩时挤出玫瑰花瓣的波形,小小的花唇泌出一股黏腻的浊液,祁年撑着腿,在周围快要将他吞吃掉的粗喘声中,向粉红的穴心喂进两根手指,那道小缝被撑开,鲜红的肉瓣像吸了水的海绵胀起来,他状似不经意地在花穴入口上揉了揉,轻轻嘶了一声的同时呜咽了一声“好痒”,密密麻麻的痒意从花穴上每一个细胞传上去,穴肉难耐地啮咬着手指,纠缠间发出低低的水声,沈嘉平不知道祁年含着笑意说了一句什么,也不清楚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的暗号,只看到坐在临窗画架的男同学在画纸上匆匆下笔,经磨铅器打磨过的粗粝笔触落在细纹素描纸上,坐在椅子的人形屈起一条腿,笔尖先绘出柔韧的大腿肌理,接着是上面的躯体,然而纤细的有如人偶的脖颈之上,脸蛋却是模糊不清的。
无论沈嘉平怎么揉搓眼眶,画纸还是空了一块,像抹过一层马赛克。
男同学没觉得异常,反倒因为接下来该摹画的部位而呼吸粗重,喉结前后滚动几次,还是只勾出个浅浅的轮廓。
晏老师说一般造型的人体大家都画腻了,今天要增加难度,于是交给祁年一只盒子。
祁年长哦一声,乜他一眼,他知道晏老师悄悄看他,像池塘里躲在荷叶边下的鱼,可惜他手上也有饵,将盒子盖掀开一角,露出几粒滚圆的珠子,他动作温柔地把那串珍珠拿出来,饱满纯白的珠粒圈在手腕上,像童话故事里人鱼手上的装饰物,祁年把玩珠子的时候晏老师的眼睛跟着亮亮的,但是见他没戴多久就漫不经心地摘下来,晏老师眼里不易察觉的光又散开了,就像那串珍珠上的润泽光泽,一点点被祁年吞吃掉一样。
像粉蚌吞回蚌珠,火热的穴肉在接触到微凉珠粒时不安地缩起来,鼓动的花唇伴随着祁年的呼吸声不规律地颤动,祁年用食指把珠子顶了进去,两节指节却仍然留在花穴里,关节弯折处的褶皱在花穴上来回磨蹭,珠子表面看着光滑,与花穴里的嫩肉比起来就显得粗糙,花穴微微颤动,花心紧张地一翕一张,吐出一股蜜液,沾在祁年的指尖上,像给他刷了一层蜜。
花穴深处传来密密的痒,祁年把珠子推得再深入一点,那股痒意不缓反重,祁年猫哼似地喘了一声,谢元清上次素描拿了第一,故而这次特权在握,拎着画板就坐在祁年的侧边,祁年向他递个眼色,他就巴巴地把画笔一扔,往祁年面前凑。
“痒。”祁年屈起的左腿一伸,脚背勾住谢元清的大腿外侧,“元清,你身上有没有东西能给我止止痒?”他叫某个人名字的时候,有点夹着嗓子的嫌疑,然而眼睫轻轻一颤动,对视时目光深情,于是那名字就变成了魔咒,谢元清穿着秋季制服,不争气的肉棒早在下面画画的时候就鼓起来,祁年偏爱他,和他做爱得多,所以缺少祁年的抚慰,谢元清的肉棒此时只是微微勃起,抵住裤子的拉扣,柔韧的海绵体被冷硬的锁扣按住,像是感受到主人的情绪,跟着一起骚动。
祁年的话刚问出口,谢元清就感觉小腹一酸,龟头翕张着吐了一口前液,他没有回话,直点头,柔软的白发打着卷贴在耳廓,更像只卷毛狗,他一边点头一边把校裤上的拉链拉下去,他穿着奶白色的内裤,棉料里混着点纱,水渍把内裤浸湿了,半透明的纱料包裹着阴茎,祁年伸手握住的时候肉棒上的青筋被刺激得抖了抖,祁年隔着那一层布料在肉茎上来回摩擦,他接触到肉棒的一瞬间就感觉到它完全勃起。祁年嘟哝了一声,右手在自己的肉缝上打圈揉,花唇颤抖间一颗珠子被来来回回地吞吐,他揉着骚浪的前穴,另一只手在谢元清的肉棒上摩挲,先是在肉棒的沟壑处搓,直到谢元清红着眼喊疼。
“不舒服吗?”祁年作势要停。
“不是的,年年,舒服,好舒服。”谢元清弯着腰去吸祁年的乳头,“好可怜年年,有点肿。”蜜粉色的两颗朱果,被谢元清夹在细长的两指之间,附近的乳肉微微鼓,抓住时像抓了一把黏腻的豆腐,他小鸡啄米般啜吸,吸住之后轻轻向外扯,乳肉被扯得有点变形,从乳头正中的奶孔处传来一阵酸胀,祁年软了身子,眼睛迷离地眯起来,显然对他的服务很满意,于是决定要赏他,拇指与食指一并,捏住了阴茎上一根暴起的青筋,谢元清喘得厉害,肉棒硬得发疼,祁年夹捏着那条筋络,还恶趣味地用指甲弹了弹,肉棒被弹得暗呜一声,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