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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美术课(中)在全班的注视下和老师(7 / 19)

稳飞去。

甚至在最后一秒,7号掷出一枚三分球,绝地反杀!

庆祝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甚至沈嘉平因为结果逆转而沸腾起来的血液还没安定,他就敏锐地觉察到球场上气氛发生了某些微妙的转变。相比较刚才差点爆发肢体冲突的紧张氛围,此时两边的球员甚至可以说有些和谐,他们胡乱聚在一起,低声不知道讨论些什么,含糊的说话声像一团棉花,他们拥在一起,像一团失去头领的蜂群,他们一边交谈,有几个人偷偷向祁年的方向看过去,谈论的最终结果是,穿着13号球衣的一个男生被推着走了出来。

如果不是听到隐隐的一声冷哼,沈嘉平几乎要忘记他背后还坐着个人。

谢元洲全程冷淡地坐在那里,像个被职责所驱,不得不来看守犯人的守卫。

沈嘉平不动声色地偏了偏头,悄悄扫过身后的谢元洲,却不小心和他对视上,气氛一时十分尴尬。

“那个,比赛看完了,很精彩,我我可以走了吧?”

谢元洲像没听到他的话,却在沈嘉平转身欲走的时候长腿一伸,把沈嘉平挡住了。

沈嘉平微微低头注视着眼前的障碍,谢元洲穿着制服,黑色的长裤妥帖地包裹着匀称修长的腿。

要么,从这条腿上跨过去,要么,甚至恶毒一点,对着膝盖踩上去,沈嘉平抿着嘴,在这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一阵,最后,他默默地站了回去。

人在屋檐下,我大概打不过他。他攥紧了手。

谢元洲冷冷的声音从沈嘉平身后传来,他状似好心地提示一句:“他想让你看的可不是这个。”

不用说名字,沈嘉平却知道谢元洲指的是谁。他下意识想到,每次谷辰逸说出祁年的名字时,都像咬住一颗有毒的果子,那两个字像生了细细尖利的毛刺,在舌尖滚动间勾缠住嫩肉,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只能被扎得满嘴鲜血,很痛,然而痛觉中又涌现出一丝奇异的快感,诱惑人沉沦。

谢元洲说,祁年想让自己看的不是这个,沈嘉平有一瞬间的迷茫,那他想干什么?

沈嘉平站的地方算是高处,可以将球场上的风景拢进眼睛里,沈嘉平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情绪继续站着,表现出众的7号当然拿了vp,队内的气氛却在比赛终止的那一秒恢复了,13号作为领头向祁年的方向走去,其他人跟在他身后,把7号一个人丢在后面。

“他没跟你说过那个人?”谢元洲向那个孤单的身影扬了扬下巴。

其实祁年根本没跟他说过话。沈嘉平不知道谢元洲误会了什么,但是从他的语气判断不是什么好事,他想了想,没有开口解释。

在谢元洲“好心”的提示下,沈嘉平得知穿着7号球衣的人叫蒋辰鞍。

蒋辰鞍在原地停留许久,沈嘉平茫然地扫视,在扫视的过程中突然和蒋辰鞍的视线对上了。

沈嘉平的视力不算太好,两个人离得虽然不远,他却只能勉强看到对方的轮廓。

“眼熟”沈嘉平低声嘟哝。

不知道是不是沈嘉平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蒋辰鞍的脸在哪里见过。

沈嘉平没来得及细想,就感觉到后脖子一凉,谢元洲的手指和冬日的阳光一样,虽然有皮肤的触感,却一点不温暖,反而散发着威胁般的凉意,他按住沈嘉平的脖子,沈嘉平被迫转头,目之所及的景象却让他眼眶陡然瞪大。

像是隐藏在水面之下的巨物骤然破水而出,被众人心照不宣的事情撕开一小条口子。

祁年坐在高而狭窄的裁判椅上,像高高在上的神明接受信徒的朝拜。

他剥开裙摆,甜蜜的腥气缓缓沉进附近的空气里,领头的那个刺头叫周舟,明明被汗水浸湿的发型像个刺猬,在祁年的注视下却是周围人里脸最红的那个,他的眼睛很亮,眼尾微微下垂,看起来无辜的狗狗眼此刻氤满水汽,眼角也浮上红,他有意在祁年面前显示出与别人的急色不同,鼻尖抵着祁年的膝盖,一边来回蹭一边低声问询,“可,可以舔吗?”

周舟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中指和无名指试探性地落在祁年的两腿之间,像是插进烂熟的蜜桃肉,穴肉层叠间,吐露的水液像流淌的蜂蜜,祁年的腿被其他球员攥住,那人的手很大,粗糙的手掌在小腿肉上暧昧地摩挲,他感觉到祁年的瑟缩,玩笑中带着对周舟的妒忌,“怎么,被他摸一下还臊上了?”

祁年喘了一声,穴道收缩间又挤出点蜜液,周舟知道亲近祁年的机会难得,手上逗弄花瓣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太久,在细嫩的花芯上最后挖了挖,祁年见他把带着淫水的指腹放在嘴边,笑着用脚后跟踹在他的胸口上,哪知道周舟伸出舌尖卷走亮晶晶的水液,愣愣地仰着脑袋对祁年傻笑道:“好甜啊。”

握着祁年小腿的人顿时感觉到,被手心包裹住的小腿肌肉收紧了一下,祁年感觉到眼睛一酸,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再笑一下。”他在对周舟下命令。

周舟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之后努力提起嘴角,却被祁年的手指戳在脑袋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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