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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夫人2-“你曾经是我的英雄。”(14 / 17)

:“是的,母亲。我会的。”

每次这样的互动,都让克劳德心如刀割。他知道自己的冷漠正在伤害塞菲,但为了保护他,他却只能这样做。每当塞菲走远,他便会在萨菲罗斯不屑的哼笑中独自流泪。

塞菲将母亲的冷漠是做自己不够努力的结果。他更加刻苦地学习,参加更严酷的训练,试图用优秀的成绩来赢得母亲的认可。希望有一天能再次让母亲笑着夸奖他。然而这一切的努力,只让塞菲和克劳德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塞菲越来越优秀,但是克劳德却只能用疏远来保护他,于是在心中更加地自责。而塞菲则在孤独中不断成长。他们之间的隔阂变得更深,更加难以逾越。

——

塞菲十五岁时,长得和萨菲罗斯愈发相像,虽然脸上还带着稚嫩,但已经有了超过同龄人的沉稳和威严。城堡的仆人们和领地的民众都在为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少公爵而开心。

在生日后不久,萨菲罗斯将塞菲召唤进书房,让他准备第二天离开领地,前往帝都的学院参加入学仪式。

塞菲有些讶异,没有想到父亲会提出这个要求,他疑惑地看着萨菲罗斯:“明天吗?”

“明天。”萨菲罗斯冷淡地回复,视线并未从手中的报告中移开,“除了去建立自己的势力和人脉,也要为前线的战争做准备。”

塞菲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父亲。我会做好相应的准备,明天就出发。”

塞菲转身离开书房并关上了房门。他靠在门上,呼出长长的一口气。该来的还是会来,塞菲想。他早就预想过有一天会离开这个地方,但没有想过会这么突然。在重新振作心情后,他坚定地走向他母亲的房间。

塞菲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和母亲私下交谈了。从被父亲赶出母亲房间的那一天开始,他的母亲就极力避免同他见面,哪怕父亲不在领地,也会害怕地推开自己,或者冷漠地让自己离开。

反正明天就要离开了,去见母亲一面也可以吧?

塞菲来到克劳德的房间,看见母亲依旧虚弱地躺在床上。在见到自己后,母亲忧虑的眼睛中闪过了一丝恐惧和迷茫。还没等克劳德发问,塞菲就和小时候一样,轻手轻脚地来到母亲的床前,趴在床边,告诉母亲自己即将前往学院的消息。

克劳德听后,依旧坚持表现得十分冷淡,仿佛对他来说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他忧郁的蓝眼睛里盛满了悲伤,微微颤抖的手指也暴露了他内心的动摇。

塞菲敏锐地捕捉到了母亲的情绪变化,试探性地问道:“母亲,明天您能来送送我吗?”

克劳德咬着唇,沉默了很久,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塞菲看到母亲的回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像小时候一样亲了一下母亲的脸颊:“谢谢您,母亲。”然后就留下摸着脸颊惊讶的克劳德,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杰诺瓦的少公爵早早地收拾好了行李,站在马车旁边等待母亲的到来。他心中充满了期待与不舍,目光时不时扫向城堡的方向。然而,无论他怎么等,他的母亲始终没有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马夫耐心地提醒道:“少公爵,该出发了。”

塞菲感到一阵失望和心痛,但他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他母亲所在的那座城堡,母亲房间的那扇窗,然后踏上了马车。

与此同时,克劳德被萨菲罗斯压制在了他的桌前。原本穿戴整齐的礼服也变得破碎不堪。克劳德的双手被拘在身后,后颈被握在萨菲罗斯的手中。他的脸颊紧贴着桌面,却依旧挣扎着往不远处的窗口望去。他知道,从那扇小小的窗户里,可以看见那个在等待母亲出现的孩子,可以看见他将要登上的马车,可以看见他们远去的影子。但是他却无法挣脱禁锢,只能无助又绝望地感受时间流逝。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一滴一滴凿进桌面的木纹中。

“我恨你!萨菲罗斯!”克劳德嘶喊,“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因愤怒而泛红的眼角,满意地笑起来,然后他分开克劳德颤抖的双腿,楔入进去。

——

塞菲离开很长一段时间了。偶尔他会寄信回来问候父母,这些信件都是克劳德珍贵的宝物。每次收到塞菲的信,他都会仔细地多遍,仿佛在字里行间能感受到他孩子的存在。

尽管萨菲罗斯没有阻止克劳德看信和回信,然而克劳德对塞菲的克制和疏远已经变成了他的习惯。他的内心深处有数不尽的话对塞菲倾诉,但每次提笔时,写出来的却只有寥寥数语。

克劳德放下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害怕写的太多会引起萨菲罗斯的不满,更害怕会让他的孩子在心中感受到他的脆弱和无助。他小心翼翼地将塞菲的来信封好,放在木匣子中。塞菲的信件是他与孩子唯一的联系,也是他唯一的慰藉。尽管这些信件无法填补他心中的空虚,但至少能让他在黑暗中感受到一丝微暖。

克劳德仍旧很讨厌萨菲罗斯的书房,但他硬是按捺住反感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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