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胯下的小东西,本就说不上雄伟,此刻更因主人紧张的情绪而愈发萎靡起来。
它被剃得光洁,活像个圆润的玉质摆件,或是一根牛奶味道的甜蜜棒冰,活该每日都被男人用唇舌仔细伺候。
林啾啾后退了一步,赶忙把门重新关上了。
“我是出来找浴巾的。”他解释道,为了维护两人的夫妻情感,还没把潘凤起供出来。
“我自己忘记拿了。”
隔着一道门,林啾啾狂跳的心终于老实下来——只是还想试图挣扎一下,挽回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形象。
楚若书一定看见那个地方了!他会不会觉着男孩子剃毛怪里怪气的?
林啾啾不自觉地咬住了指甲。
“林迢。”楚若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开门,浴巾。”
林啾啾把门抵开一条缝,伸手抓住对方递过来的浴巾,飞速扯进了浴室里。
“我——”
他搜肠刮肚着,找到了一条自觉天衣无缝的理由。
“你不要说出去。我天生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