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走路的间隙,都会顺着腿牵连下来的优厚待遇。因为棠礼在此之前, 就提醒过她。所以她在极端的热望和甜蜜中。存在了一点小小的隐忧。如果真的怀上了, 这么年轻就当上妈妈。自己是不是太y乱了。毕竟她还没有毕业。姜蝶珍是高知家庭。虽然自己在懵懂中早婚了。但是父母多年的教育, 都是希望她有独挡一面的事业。她终于从连绵不断的情事苏醒, 从景煾予的箍紧的臂弯出来。女生站在镜子面前,重新审视自己的模样。和四天前一样。她苍白的皮肤, 在放纵后, 变得楚楚可怜又娇媚。浪荡的波光藏在过分刺激后的薄红眼睑里, 秾艳万分。她的手指划过新添加的好友。屏幕的白光中。她看见棠礼早就通过了她的申请。姜蝶珍匆匆忙忙地询问道:“礼姐姐,你在吗,我有事问你。”温热的水流,划过她的手腕。层叠的吻痕就像花蕾一样, 在全身覆盖着。她等待了一小会。很快, 手机就震动起来。棠礼还在为他们的不辞而别担忧。棠礼:【宁宁, 我在的。我还没睡, 这几天我们一群人在海滨度假, 勖玫经常和我提起你。】棠礼:【你有什么事找我吗。】棠礼:【你这几天平安吗。】姜蝶珍匆匆忙忙回了, 一个黏人的表情。姜蝶珍:【姐姐, 我们回国约见一下可以吗。】说罢,不等棠礼回复。她慌张地阖上了手机。景煾予还在浴室门外,等待着。男人就像躲在密林暗处,眼神危险,目光灼灼的野兽。姜蝶珍隔着磨砂门, 小声说:“老公,你先睡好不好。”景煾予淡声道:“小乖, 你知道的,没有你我睡不着。”他有耐心极了。仿佛她不在他怀里,他绝不会单独入睡。在弥漫的水汽中,姜蝶珍怯怯地推开门。她纤细的手腕到肩颈,薄白的皮肤上布满了吻痕。姜蝶珍黑发披散下来。水雾在她身后,弥散在浴室里。她的声音也湿漉漉地:“我们待在房间已经三四天了。”“嗯?然后呢。”他垂下眼睑盯着她。“我”姜蝶珍被他欺负狠了,又不知怎么拒绝,无措地嗫嚅着。
“我们应该出去走走。”“你让我抱着你睡,我就答应你。”景煾予半跪下来,摸着她遍布吻痕的手臂。她的皮肤很软,像一方小小的叶片。淡青色的经络,都无辜地在透明皮肤下,安静蛰伏。就像在暴雨里冲刷了太久,理应回到阳光里。姜蝶珍被他圈在怀里的时候,感觉到自己意识迷糊。这几天以来。她每天都能伴随,男人性感滚烫胸膛入眠。回到他臂弯里也不例外。被打扰睡眠的景煾予。埋头就舔她脖颈的汗。他呼吸的声音近在咫尺。几乎是刹那。姜蝶珍水红的嘴巴微张,眼睛又失去了焦距。他太坏了。她已经站不起来。景煾予扶她来到,能看清户外景色的窗。在灼热的春夜。景煾予陪着她,看天上细碎的星光。男人身影笼罩着她,压迫感十足。“这里接近沙漠,星群轨迹比国内明显,就像梵高的星空。”远处的黑暗里,仙人掌在异国的建筑下耸立,扬起细微的沙尘,炎涩的风越发汹涌,没有一丝青绿的雨意。她紧绷脚尖,实在意识昏朦。在迎合也在躲避。景煾予笑了,低沉又戏谑,还夹杂着一点带醋意的委屈。“我知道公司里,有男人每天都在给你送白玫瑰。”听见这句话的一刹那。姜蝶珍呼吸一窒,蓦地绷紧了神经,身体也僵直起来。他自己做的坏事,苦果当然他自己尝。耳畔传来男人轻微的“嘶”声。他额角泛着青筋。缓解了片刻。男人感觉到姜蝶珍像求生一样攀在窗棂上,扣紧了窗户。“躲什么?”景煾予醋得厉害,臂弯又把她缩进了怀里,吻落在她的鼻尖。有些烦躁又有点漫不经心:“我啊,等了很久,都不见你对他的追求,有所行动。”姜蝶珍身体往后仰,她小声说:“我以为你不知道”他的呼吸烫到几乎要烧断她的思绪。男人凑近她,唇角上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就继续放任别人对你好吗?”她不安地闪缩着眼睫:“我才没有没有放任。”景煾予忽然把她从窗棂上抱下来,贴着她一路吻。“姜蝶珍,我醋得厉害,你得哄我。”“以后每天,你都得来楼上总裁办公室找我,陪我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