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射精啊?”
一个年龄稍大的男孩问道。在一旁的胖子对他说:“你摸摸看老师,就知道她会不会射精了啊!”
“老师,我可以摸你吗?”
那男孩用期待的眼光望向我女儿。“笨瓜,老师不是说了被男人摸会很舒服的吗,还不去摸你老师啊?”
胖子说完在一边窃笑。那男孩把手伸向了我女儿,直接用手指捏住我女儿因为兴奋而勃起的阴di,慢慢地揉了起来。我女儿本能的“呜呜”呻吟了起来,被未成年的男孩玩弄身体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
激,很快又有大量的爱液伴随着刚才的精液涌出来。“你们一起去摸呀,你们老师是个大骚货,要你们一起摸才舒服啊。”
刀疤脸教唆另三个孩子也一起上。“还有,你们老师不是说,她下面要有东西插入才舒服吗,你们的鸡鸡太小了,用手插呀!”
“妾近来刚好得了一块上好的红珊瑚料,让青知找匠人制了好几串。”
说着,沈清舟熟稔的走向身后的桌案,从里面取出一串新的红珊瑚珠串,走到他面前,动作轻柔的为他戴上。
她并未注意到,裴书桓的眼神变了。
“沈清舟。”
“嗯。”
她甚至连头都没抬,一直看着那鲜红欲滴的珊瑚珠串。
却见下一秒,她的手忽然被握住。
纤细的手腕上一串红赫然映入裴书桓眼帘,于他手上那鲜红色不同,她这串无论是材质和成色都差一些,甚至有些暗沉。
他盯着那抹红色,"本王想要你手上的。”
“不行。"
这话斩钉截铁,带着沈清舟都没有察觉到的一丝冷意。
裴书桓很快松了手。
他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转头离开了房间。
在跨出门槛的那一刻,他停了脚步,却还是没有回头,“本王提醒你,做事不要留下……”
他话还没说完,余光就见西厢房晚娘住处燃起了火光。
黑烟瞬间将整个西厢房包裹。
临王府开始喧闹起来,各路丫鬟小厮慌忙提水桶救火。
“走水了!”
“走水了……走水了……”
裴书桓顿时明白了什么,他藏着袖口的手紧握,转头愤怒的看向她,“沈清舟!”
沈清舟对上他的眼神,"怎么了,王爷。”
"你--"
见她又是那副无辜又淡然的样子。
裴书桓只能愤然甩袖,在离开前,他对着外面的家仆吩咐道,“夫
人禁足半月,不许任何人探视!”
回到房间的裴书桓立刻取下珊瑚珠串,泄愤般的丢到地上。
“天天戴着这破珠子,究竟有什么好看的!”
他这些年明里暗里送了那么多珍贵首饰,没见过她戴过一次。
是了,是了,这年少情郎相送自是含义不同。
而他,不过是个替身罢了。
思及此处,裴书桓又是猛地一拍案台,他死死盯着那落在地上的珊瑚珠串,眼底的怒火像是要将那珠子烧出个洞来。
后像是想到什么,他双眸微闪。
"林言!”
很快,一身护卫装扮的男人进到了房间,他的举止恭敬,"王爷。”
"将门关上。”
“是。”
在林言关门的时间里,裴书桓已经重新将珠串捡起,此刻他正
坐在主位,脸上重新恢复了原先的冷静肃穆。
“晚娘的尸身可有查出什么。”
“王爷,西苑的火势太大,尸身已经烧得黑焦,仵作没有查出
什么有用的信息。”
裴书桓脸色兀的一沉。
"人,真的死了?”
“西苑着火前,属下曾探过晚琴姑娘的鼻息,确实已经断气。”
裴书桓只是停顿片刻,便开口,“让暗影阁送个身材长相相似的来,对外宣称晚娘染疾,在王府静养。”
"是。"
晚娘身份不一般,若被人查到死于沈清舟之手,对她会有大麻烦。
又吩咐了一些细节,林言已经得命退下。
此刻房间内只剩下裴书桓一人。
他的手细细摩挲着红珊瑚珠串,眼眸微垂,“清舟,这次你真不该杀了她。”
他不在乎沈清舟为什么要杀人。
但晚娘医术高超,他费心思绑来王府,是想着给她治病的。
次日·清晨
院子的门大敞着,沈清舟坐在里屋的檀木椅上,稀疏的阳光顺着窗口洒在她身上,她侧目望去,看见了几个看守她的侍卫。
他们面无表情,像是了无生趣的雾凇。
房间忽然传来几声脚步声。
是青知。
她收回目光,“事情都办妥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