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打探了很久的消息,但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有守城的士兵能够证明他确实离开了,但是之后再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就连里军中最近的驿站都没有人见到映栖鹊,那极有可能他在那之前就已经被人掳走。
洛钰川觉得不可思议:若是这样,那蝴蝶每日又是从何处带来的消息?
在蝴蝶第十六次失去方向回来之后,洛钰川终于断了通过蝶恋花找到映栖鹊的念头。他召回了自己的十一个暗卫,让他们监视各地,尤其要重点关注某一些人,然后及时给他带来新的消息。
他没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相信以映栖鹊的聪明才智会那么简单的死去。
洛拾在暗卫中排行第九,是负责盯着映宿鸿的人。虽然映栖鹊不说,映宿鸿也没有表现出来,但他作为映栖鹊的朋友,其实知道他们兄弟俩的关系已经到了势如水火的地步。况且映宿鸿虽然是映栖鹊的哥哥,但却是庶出。映太师只有他们两个儿子,如果映栖鹊消失,那映宿鸿便是最大的获益者。
不管怎么看,他都是嫌疑最大的人。
然而映栖鹊已经失踪四个月有余,四个月内,映宿鸿一点破绽都没露出来,似乎真的是一个在着急寻找弟弟的好哥哥。不过即便如此,洛钰川也没有对他改观,更没有撤下对他的监视,直到这一天,洛拾带来了许家村和映宿鸿的消息。
许家村在哪里,洛钰川是不知道的。
这并不奇怪,因为许家村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村子,离许家村最近的那个镇子他才稍微有一点印象——那个镇子离这里可不近,也不知道映宿鸿是怎么想到去那里找阿鹊的。虽说洛钰川也曾经想过要把整个国家都掀个底朝天,但是在两个人没有交流过的情况下,映宿鸿不去一些可能性更大的地方,反而要先去这种没头没尾的地方,洛钰川还是保持了对他的一贯的怀疑态度。
“不必了,许家村,我亲自去一趟。”洛钰川最后敲定了结果,“为我备辆马车,再替我给阿妩传个消息,我要和她一起去。”
洛蛛虽然很想问王爷还需不需要他人陪同,但是最后还是决定要只执行命令,不要多嘴比较好:“是。”
玉露的身体里的蛊虫用了四天的时间吃饱了,也终于平静了下来。发情期结束,玉露小腹处的酸胀感彻底不见,他又重新觉得清爽起来。
清爽过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教书,然而玉露并不适合坐在许秋分的怀里讲课——他总是讲着讲着就心猿意马,虽然想着要好好教恩公识字报答对方,但是等实际开始上课的时候,他总是会想到自己屁股下面坐着的是许秋分的东西。
他觉得有些别扭,所以想换个姿势。于是不管许秋分在如何聚精会神地学习,最后都会被他柔软的臀肉一下又一下地蹭硬。
玉露就这样在这里蹭来蹭去,许秋分很难没有反应。怀中人的臀瓣柔软温热,许秋分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本能,才没对玉露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主要是不想在上课的过程中就把玉露操得汁水四溅。对许秋分来说,文字和知识带着一定的神圣性,正因为不了解,所以才要多尊重——读书对他来说是一种希望,也许读了书识了字,他就可以离开许家村了。
其实他并不讨厌在田间耕作早出晚归的生活,种地对他来说也是链结自己与土地之间的一种方法。但是一直在许家村生活显然不是这样的,他不想在这里过这种一眼看得到尽头、能去得到的最繁华的地方便是镇上的生活。
玉露的出现和遭遇坚定了他要离开许家村的决心,也是他的出现让自己读书识字的事情有了眉目。所以于情于理,许秋分都觉得自己不该在“课上”对“老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虽然老师现在就坐在他怀里,上课也不过是在他的小桌子面前,学生也仅仅只有自己一位罢了。
玉露蹭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也许是因为感受到了恩公的决心,他也只好装作没有任何感觉的样子,努力将注意力拉回到眼前的书上,殊不知雌穴淌出来的淫水不但濡湿了自己胯下的布料,还将许秋分的衣服也一并打湿了。
许秋分的毛笔是很久之前买的,不过没有用过几次。玉露失忆,但是不影响他还记得这些字,而且觉得他们非常熟悉。许秋分握着玉露的手,按着他的轨迹跟着一起落笔写字。好在许秋分也并不笨,所以学起东西的速度也很快,在玉露的帮助下,写得好不好看先不说,但总算是写出了差不多的样子——他之前也照着书里的字写过,但是到最后基本都和画画一样,这也是为什么他的笔只用了那么几次。
一首诗很快学完,玉露的水淌得腿根都湿透了。他忘了自己才是该理直气壮收报酬的那个,可怜巴巴地在怀里蹭许秋分的下巴,半晌才憋出来一句话来:“恩公……我讲的怎么样?”
“玉露老师讲得挺好的。”许秋分点了点他的脑门,用了两个高深莫测的词汇来夸奖他,“深入浅出,鞭辟入里。”
被夸当然很高兴,不过玉露更想真的被他“深入浅出”一下。他左思右想不知道如何开口,许秋分则以为他是想要“学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