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为数不多的羞耻心让他只能努力忍住尿意,继续任由性器在自己穴里进出,一下又一下挤压着已经蓄满了尿液的膀胱。可他越是集中精神,越是觉得那样的快感根本无法抵御,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但是自己已经无法分清究竟是羞耻还是期待。
许秋分这下也知道玉露的真实想法了——一边喊不要一边喊主人,玉露这哪是害怕,是生怕自己不会被玩坏:“都知道喊我主人了,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嗯……呜……”玉露像是被咬住了后颈的猫崽子,一瞬间便低下头去,小声回答“知、知道……玉露是、呜……是主人的母狗……”
是啊,他只是一只淫荡下流、总是在发情的母狗罢了……而母狗只需要岔开腿就可以尿出来了,所以主人才不愿意带他去小解。
“玉露平时是用这里呢?”玉露整个人依靠在自己的怀里,许秋分几乎不需要抱着他了,于是他撸了撸玉露的肉棒,感受着怀中人最后的挣扎,轻声问道,“还是用这里小解呢?”
他似乎也不是想要一个回答,因为玉露肉棒上的小眼又一次被堵住了,许秋分的另一只手很快就摸到了他两瓣肉花间那处翕张着的灼痛的尿眼,甚至带着些戏弄似的抠了抠。玉露浑身痉挛,立刻就丧失了所有反抗的心思,身后人的操干又一次加速了,玉露再也无法挣扎,许秋分不过抠弄了几下,他就毫无抵抗之力地尿了出来——
“呜、啊……咿——……尿了……”刚才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答案这次倒是有了结果——玉露雌穴的尿道应当是初次使用,除了最开始,之后排泄起来都十分不顺畅,尿液只能一滴一滴地落下来,许秋分若是帮忙按压小腹,玉露才能顺畅地排出一道尿柱,许秋分稍一泄力,玉露就再也排不出来,双腿只能无力地蹬动,感受那种极度的酸胀和痛痒。
按压小腹时同样会刺激到淫纹,但在这个时候,这已经算不上什么了,许秋分就这样很有耐心地一下又一下按着玉露的肚子,让他将尿液排空。玉露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个过程中去了多少次,顶多会想一想自己的身体会不会记住这次失禁,又会不会记得连同这次失禁一起的极致的快感。
他浑身哆嗦着,大脑里尽是信马由缰的幻想,连精液什么时候射到自己子宫里的都不清楚——他只知道,如果他能怀,他和恩公估计不久之后就要有孩子了。
洛钰川和洛妩是半夜出城的,洛钰川本来想自己来驾驶马车,但洛妩嫌他太显眼,最后还是把他撵到了车厢里。
洛钰川没有选择走大路又选择夜间出城,主要是为了避人耳目。他一旦走了城门,太子就会立刻收到消息。他这个侄子哪里都好,就是有点太粘人了,自从洛钰川回到京城,太子几乎每天都要来一趟,最开始还说是习武,后来找的借口也越来越拙劣。不过皇兄都不管他不务正业,洛钰川也不想越俎代庖,所以这次干脆从一开始就去避免这个麻烦。
目的地越来越近,路越来越难走,马车也越来越颠簸,洛妩“啧”了一声,眸色一暗,干脆加快速度冲了过去,洛钰川一时不察,差点直接从帘子里滚出去。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听到洛妩一声掷地有声的冷笑:“倒是难为映宿鸿了,找人能找到这种偏僻邪门的地方,他再往远一点走,恐怕都要出国了!”
洛钰川掀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眼:本朝不设宵禁,但这里依旧与京城的繁华相去甚远,入目皆是荒无人烟的景象。尤其今夜还是云遮月,夜色浓重,偶尔还有几声嘶哑的鸟叫,将这里映衬得像是鬼故事里的场景:“虽然很想说他来这种地方不可能找得到阿鹊……”
洛妩明白他没说完的半句话是什么:“但是,他竟然能找到这里?”
这之后二人一路无话,又或许无须多言便已知对方所思所想。映栖鹊的走失现在看来与映宿鸿脱不了干系,但他实在太能演了,想找他麻烦还缺少证据——
映栖鹊或许能成为那个证据。
二人最终在临近清晨的时候赶到了许家村的村口,天空隐隐泛着蟹壳的青色,大部分村民此时还沉浸在梦乡当中,小部分的村民即便醒来了,也仍旧在家中做早餐,还没有出门。
马车没有一户一户停下慢慢寻找,因为刚到许家村的时候,蝴蝶便感受到了蝶恋花的香气,作为引路人翩翩起舞,最后落在了许秋分家门口。
情报无误,看来映栖鹊确实在这里。
洛妩直接将马车停在了许秋分家门口,她撩开帘子,看向坐在车里的洛钰川:“要直接闯进去把人带走吗?”
洛钰川摸了摸下巴,微微眯眼做思考状,过了一会儿才大手一挥:“咱们要有点礼貌——先让阿宝敲门。”
阿宝是拉车的马,洛妩无语,但还是扯了一下缰绳,让马蹄在门上咚咚敲了几下。她清楚地看到那扇门抖了抖,一副马上就要散架的模样——万一这门真叫阿宝一蹄子踹散架了,也不知道还算不算有礼貌。
许秋分本来就快醒了,如今听到敲门声便直接睁开了眼睛,他迷糊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刚才听见的声音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