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喷射了出来。
嗅着香甜浓郁的奶味,客人们的欲望越发的攀升。仍在射精的盛老板垂眼看了眼衣服上的奶渍,又看着温连痉挛潮喷的模样,更为有趣的玩乐方式在他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于是,无法以昏死来逃避这一切的温连,又喂上了奶,并开始在这个“金玉阁”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像头发情的母牛一样,在客人们富含创意的食用方式里,承受着不断摧毁他的快感。
“豪爽!”
“嘿,上脸了。”
不是喘息或者肉体碰撞的嘈杂声涌入耳内,如梦初醒的温连动了动喉咙,仿佛在吞咽着什么。两秒后,在躯体记忆的操纵下,温连轻轻放下空酒杯,脸上维持着得体的微笑,等待客人新的指示。
“不错。”盛老板满意地看着温连被染红的脸颊,这非常符合他的口味,是个美人儿,“拿着,下去吧。”说着,他掏出一张带金边的名片,塞进了温连的裤兜里。
“哎呀真是好福气,能给盛老板看中!”弄出这一遭的吴姓客人笑呵呵地打趣着,其他人也纷纷开口捧场,笑声和恭维声此起彼伏,仿佛温连被看中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大事。
在这欢愉的氛围中,尽管知道塞名片的下流意味,尽管塞名片的这只手还贪婪地抓摸了他的大腿根,满背汗珠的温连仍是挂着礼貌而自然的微笑向客人表示感谢,然后优雅的转身离开餐桌范围,双腿踩云般地走到指定的等候区域,笔挺地静候客人的需求。
“我先走了。”
今晚跟温连搭班的同事,在结束繁琐的收尾工作后,便赶忙换上便服,与温连简短地打了个招呼,匆匆离开了。那一厢的客人今晚格外的尽兴,后半场基本都在拼酒,拼得后厨都已下班,其他包厢也逐一散去,只剩他们那一厢还灯火通明,喧嚷不断,导致他们这么晚才下班。
温连轻轻地点了点头,目送同事离去。而随着脚步声的逐渐远去,无声的死寂包裹住了温连。
员工休息室的灯很亮,照得门外没亮灯的区域更黑了——在同事离去之后,温连仿佛变成了一尊玉面雕像,静静地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不过,仔细看,他的双腿在颤抖,并且越来越剧烈。
突然,温连面容恐惧的发出一声微弱的“啊”,紧接着,他身形摇晃,跌跌撞撞地冲入黑暗,朝厕所跑去。
“呕!”厕所灯亮起的瞬间,一股难闻的腥臭迫不及待地从温连口中喷出,那是粘稠的白黄色液体,似乎有很多很多,温连呕得眼红泪流,胸腔震痛,量却一点不见小。
“呕啊……呕呕……呕……”
温连撑着洗手池,痛苦地继续呕吐,甚至鼻孔也喷出了液体,浓浓的精液腥臭味死死地包裹着他,让他几乎窒息。而原本洁白干净的洗手池已挂满了呕吐物,散发着浓烈且令人作呕的气味。
“呕……呕额!呕…呕呕呕……”
感到脱力的温连颤抖着伸出手指,紧紧扣住舌根,用尽力气进行反刍,迫切的要将胃里所有的脏污全部呕出。
直到,一股强烈的疼痛从喉头传来,仿佛喉咙被撕裂那般,温连无力地呕出了混合着鲜红血丝的酸水时,才停止了这一切。
“……”
温连抬起头,双目空洞地看着镜子里的人,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他湿透的黑色裤子刚又被一股热流沁湿了。
他尿了。
温连狼狈地低下头,看着绷紧的肚子,嘴里苦涩无比。这三月有余的大小,是他犬趴在地上被那些“客人”排着队,用肮脏的精液和尿水灌大的。
太脏了太脏了他实在太脏了——
看着看着,温连忽然像疯了一样,焦躁地撕扯着身上的衣物,不在乎厕所门并没有关上。衬衣、束胸、裤子连带内裤,一件件衣物被他狠狠地扔在地上。
“不是真的……”
赤裸的温连脸色苍白地看着流奶的双乳,那上面还留着清晰的牙印,乳头也又肿又大,明显是哺乳过的痕迹。
温连逃避地挪开视线,分开腿,抖着手去抠挖被硬塞进逼里,用来堵流的三个酒塞。
然而,温连的手指刚碰到阴唇,这品尝过饕餮盛宴的骚逼就立马食髓其味地抽动起来,且没让温连的手指有动作,红酒塞就被一个个地抖落了出来,跟随其后的,还有汹涌的液体倾出。
“啊…啊啊…啊……”快感来得又急又烈,温连站不住脚的向前倾倒,然后靠着洗手池,撅摇着屁股仰头呻吟,从逼里流出的浊液啪嗒啪嗒地摔进脚下的衣物里。
“哈啊…不要了…不要了……”温连难受地扭动身体,凿进灵魂的快感令他体内的子宫诡异地缩张,灯下的两个翻红的肉洞也像在吃鸡巴一样不停翕合,其中屁眼里还含吮着原本在逼里的肛塞。
“不要…不要了啊……啊呃呃呃……”没一会儿,温连的屁股如同装了马达一样疯狂抽搐喷汁,三月有余的肚子顿时小了一个月。
“快停下呜……”绵长的高潮持续的强奸着温连,宛如他还跪在客人面前,摇臀晃奶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