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虽然散兵的手还在他半褪的裤子里就是了。
空抬头看看卧室的窗户——没有动静,看来派蒙没醒,刚刚确实只是在说梦话而已。
他长舒一口气,转而愤怒地盯着散兵:“你半夜偷袭我就是为了这种事吗?!”
散兵虽然被制住,却无一丝慌乱,他手中摩挲着空梆硬的下身,扯扯嘴角:“怎么能叫‘偷袭’呢,这不就是你的目的么?”
一股颤栗从下身直逼脊髓,空被激得起了半身鸡皮疙瘩,猛然握紧胯下作怪的手腕:“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给我洞天文牒,名义上是什么邀请我来作客,其实只是想趁机做这种事情,不是吗?”散兵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尖勾住空裤子边缘,轻轻一蹬就把他半褪的裤子脱下来了,“说起来你不只给我送了洞天文牒吧,是不是你所谓的‘好朋友’都送了?啧啧,表面上说的是朋友,其实只是把人骗来的手段。”
“你!”空一阵手忙脚乱,想张口反驳他的话,凉嗖嗖的屁股蛋又把全部注意力夺走,也不知是先去解释的好,还是先提裤子的好。
“没想到啊,我们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好色龌龊之人。”
散兵被抵在地上,看似受制于人,却因手中握着这根东西,抬起尖细的下巴,好整以暇地对空嘲讽。
面对各路强敌也自信满满的旅行者不禁一阵头痛:“都说了事情不是这样的……”
散兵暗暗翻个白眼,开始上下左右揉搓掌心的肉棍:“没关系,你继续狡辩,我在听——啊,你的东西弄湿我手了。”说着,他摊开被濡湿的掌心,举到空眼前。
一丝腥膻的气味环绕在二人鼻尖。
他怎么以前没发觉散兵是这种人!
空脸色涨红得像快要爆炸的火飘浮灵,他一把推开散兵,拽起裤子,慌忙起身,决定不与这个半夜摸来还污蔑他的色情狂纠缠。
只是散兵从他紧抿的唇角就推断出他想干嘛,神之眼亮了亮,风元素力托起他的腰,一个灵巧的翻身就跨坐在空大腿上,空也不甘示弱,出手如电,抓向身上人的上臂。
瞬间两人就扭打在一起,柔软的青草不堪其扰,纷纷倒伏,动静还惊飞两只交颈而眠的白鹭。
终于,在几个回合之后,散兵以一招不光彩的下三路偷袭赢得此次“切磋”,他再次掣住空尚未疲软的肉棍,耀武扬威道:“空,这是你和被邀请来的朋友玩的情趣游戏吗?还是这么老套的欲拒还迎戏码?不过现在显然是我赢了。”
‘这种游戏的输赢有什么好计较?不对,这怎么能叫情趣游戏?’空暗中腹诽,面上只是点头附和:“好好好,你赢了,我随你处置。不过我要澄清一点……”
散兵挑眉:“给你个狡辩的机会。”说着,一手像把玩战利品似的把玩空的肉棒,一手则慢悠悠地褪下自己短裤。
“你、你,”空脸上一热,侧过头去,热汗淌过眉峰,他咽口口水,干涩道,“我从来没有……那个过来做客的朋友。”
“哦,继续。”散兵将裤子踢开,微凉的臀瓣坐到空大腿上,二人相触处很快沁出一层薄汗。
空尴尬得手足无措,想推开身上的人,却摸到人偶软滑柔软的肌肤,他心神一荡,最后干脆举手投降:“连这样的心思都没有,真的。”
“哈?你这可不是这么说的。”
散兵单手成筒,拇指摁在铃口处,那里正源源不断地淌出透明汁液,黏黏糊糊,被他恶趣味地涂满整根肉棍。
空爽得差点叫出声,他狠狠吸了两口气,仍在试图和散兵讲道理:“你就没觉得这事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不就是你一手促成的‘好事’么?我成全你,你倒这么多废话。”
散兵憋得实在难受,顾不得许多,轻挺腰胯,扶着空坚硬的肉棒便往下坐。
可湿滑圆润的蘑菇头触到同样湿滑的穴口,却像狡猾的深海鳗鳗一样溜走了。
散兵皱眉:“可恶……”随后愈加努力地摆弄肉棒。
这边空的脸已经热到冒烟了!我的个岩王帝君雷电将军风神巴巴托斯啊!天知道在自己下身磨蹭的是多么绵软的臀瓣,尤其是散兵还在发出不耐烦的鼻音,好像在猫尾酒馆门前翻着肚皮勾引他的猫咪一样!
空额上青筋隐隐浮现,手不自觉扶在散兵打开的大腿上,他咽下口水,嗓音艰涩说:“如果我们非要做的话,不如去白石温泉吧。”
散兵停下手中活计,想了想在这幕天席地做这种事确实不太好,至少尘歌壶的温泉边有些遮挡,便点点头,同意了空的建议。
“那你先把裤子提——欸?!”还没等空说完,散兵一把揪住他手腕,催动元素力提溜着他飞走了,空绝望地看着远去的衣物:“咱俩的裤子还在原地啊啊啊啊啊!”
随着空噗通一声被丢在大腿深的温泉池里,散兵也从半空直接扑上来,他捂住空想要说话的嘴,压着声音说:“嘘——现在你的人设就是轻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