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乔声抱着他的脖子,娇滴滴的喊着。邵烬一昧用力的干他,说是要跟旁边的比,其实他根本不拿那对情侣当回事儿,他只是想操乔声,想和乔声做这种至上快乐的事而已。
不过,那对情侣的台词倒是可以拿来当情趣,因此他学着那个男生的话,贴着乔声的耳朵色情的说:“小骚狐狸的逼水好多,比泄洪还能喷。”
乔声带着哭腔的嘤咛,双腿夹紧了邵烬的腰,在他颈窝摇头,像是在否认邵烬说他骚的话。
比起女生的粗口浪叫,乔声娇娇软软的低吟更让人情动,那边仿佛意识到自己的下风,不甘示弱的转换了战线,走浓情蜜意一款。
“爽不爽,老婆,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爽,嗯额,老公操得我好爽。”
“喜欢吗,爱不爱老公?”
“喜欢,我最喜欢最爱老公了嗯啊……”
男生的声音温柔,女生的声音也很娇软,乔声无暇去在意,整个人被情欲侵泡得湿透软绵,只能一昧的去感受邵烬带给他的极致快乐,直到邵烬在他耳边如法炮制的问了句。
“老婆,爽不爽?”
像是电流穿过,乔声瞬间抵达高潮绷着身体颤抖着,淫水浇淋在邵烬的龟头上,肉茎射出的精液糊在裙子里。
乔声错愕又羞耻,他竟然因为邵烬的一个称呼就抵达高潮,这种不可控的情绪令他有些惊慌,可是在惊慌之下又掩藏着其他更强烈的情感,是一种让他不敢直面自己内心的胆怯,也是他一直以来在逃避的真心。
他惊惶恐的意识到,原来,他从来没有放下过对邵烬的喜欢。那一缕看似缥缈如烟的情感早已在他内心深处死死扎根,只需一缕阳光,便会肆意疯长。
邵烬也有些懵,一面激动于自己对这个称呼的执迷,一面也惊喜于乔声纯粹的生理反应。
他想,乔声是喜欢他这么叫他的,他自然也是沉溺的。
于是他更加抱紧了乔声,让他所有的支撑力都在面前的自己和身后的树干上,痴迷狂热的操他。
“老婆,舒服吗老婆。”
邵烬近乎贪婪的亲着他的耳朵脖子,一遍一遍的喊他老婆,问他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乔声哼哼唧唧的,不是喘就是哭,吟叫声越来越婉转,他在浩浩汤汤的快感中浮沉,邵烬的声音像是一把燃料,将他身体里的情潮烧得噼里啪啦的响,溅起火花。
泪花从他眼角滑落,染着淡妆的脸媚色浑然,鼻尖透红,水盈盈的小嘴求饶道:“别,嗯,别这样叫……”
“为什么,不舒服?”邵烬问,更加刻意的去磨肉穴里的敏感点。
“不是,我呃啊啊。”
敏感点传来的尖锐酸涩令他高潮,乔声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脱力的挂在邵烬身上。
邵烬还在激烈的抽插,耻骨往肉乎乎的阴户上狠撞,咕叽的水声伴随着拍打声,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格外淫糜。穴口因为长久的鞭挞变得红肿,交合处泥泞着两人的各种体液。乔声被操得失神,肉穴似乎都变成了对方鸡巴的形状,宫腔严丝合缝的禁锢着硕大的龟头,逼穴里的软肉被磨得熟烂,却仍旧贪心不足的含着粗硕的阴茎吮吸,两个人周身都萦绕着灼灼似火的欲潮。
“你喜欢的,老婆,吃得我好紧。”
邵烬的舌尖勾着乔声的耳朵,声音像电流一般滋啦往耳朵里灌,麻得乔声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抖不出半句话,嘴里鼻腔吐出的全是浓烈的喘息和娇气的呻吟,明明身上湿透了,嗓子却干哑得厉害。大腿根因为长久的被打开又酸又痛,韧带像是被超极限的拉扯,神经也像是经过了长时间的紧绷,撕裂着他的意识。小腹上都是汗,被顶出邵烬鸡巴的形状,像是做了几十个仰卧起坐,腰腹一片酸麻。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层,黏糊糊的贴在身上,表层的难受和体内的快乐冲撞着,让乔声有种要四分五裂的碎裂感。
旁边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偃旗息鼓了,邵烬却还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疯狂的甩胯抽插,将自己肥庾的欲望往乔声身体里送,似要将乔声淹没在他覆盖着漫天遍地炽热情感的欲田里。
乔声被操得晕眩,受不住的喊他:“邵烬,邵唔——”
邵烬堵住了他的嘴巴,即使知道那两人已经走了,他也不想乔声叫他名字时那种独有的乖软娇媚被分享出去,只能是他的。
邵烬密密实实的亲他,缠着他的舌头贪婪的吮吸,将口水嘬得滋滋作响。
身体里像是核聚变一样聚集着磅礴浩大的气息,撑得乔声难受极了。邵烬顶得又深又急,好几次乔声都感觉那根巨物要冲破他的宫腔到一个更可怕的深度去。
乔声想说话,想求饶,邵烬的舌头却塞了他满嘴,甚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抽插,舔他的嗓子眼。
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包裹着厚厚的一层水,眼泪也在不停的流,鼻子因为过度的呼吸有些涩痛,脑子因为缺氧而泛起锐疼。
邵烬感觉他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