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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惊喜(10 / 18)

要疼得哭爹喊娘了。而后突然反应过来,还有什么比被他弟无情地强上更痛;而且,这是现在这般危急的情况下他该想的事情吗。

池晓洲双手颤巍巍地抵上他弟的胸,不偏不倚正好靠在双乳上,惹得池云尽意味不明地垂下头看着那双为非作歹的手。

池晓洲讪笑,只好又收回手,虚虚地横在两人中间,充当某种防御:“那是正常应激反应,我真的累了。”

池云尽不答,双手扣住他的手腕,强行按在他哥头顶:“嗯。”

然后挺腰再次进入他哥的同时,低头吻住了池晓洲,把骂声和呜咽一齐不由分说地吞噬入腹。

池晓洲双手被拘,双腿又被压在身前,半腰处往下均悬在半空,就连嘴也被叼住,浑身上下居然没有一处能推拒他弟。

他束手无策,仅有的武器都上缴给敌人。看起来只能默默承受对方的攻占,眼睛像是不堪这淫靡的画面而闭上,只留两行泪挂在眼角,脚趾头应激性蜷起,这座小城在敌军毁灭性地打击下已经摇白旗投降。

好巧不巧,偏偏在这时,池晓洲的左腿抽筋了,像有一条荆棘缠上了他的小腿,越勒越紧,从那处不断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

池晓洲的眼泪陡然从流淌的小溪,变成了奔泄的江河,噫噫呜呜声不停,其实是在不断重复着:“放开我!腿抽筋了!”

奈何池云尽只是把这当作困兽最后的挣扎,埋头默默在他哥身上耕耘。

池晓洲被逼急了,猛地把头偏到一旁去,挣脱他弟的强吻,嘶哑着喉咙:“腿……腿抽筋了。”

池云尽哦了一声。

池晓洲听到,以为自己终于熬到头了,憋在心口的气还没舒出来,就又呛了回去。

因为他看到池云尽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把他的手松开,换作一手帮他揉捏着小腿的筋肉、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方便套弄。

池晓洲终于陷入绝望放弃挣扎了,他把小臂横在眉头上,随着他弟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晃动,嘴硬地继续嘟囔着,听起来有些神神叨叨:

“池云尽……”

“畜牲……”

“我一把老骨头……”

“要是天天这么下去我怎么活到九十九岁……”

“虽然本来也不好说……”

“他妈的,真把你哥当玩具啊……”

来来回回重复了好几遍上面的那些话,许久,池晓洲突然冒出一句:“……我讨厌你。”

谁会在欢愉之时把爱人的一句极像撒娇的话当真?

池云尽会。

约莫他这辈子对他哥嘴里的“讨厌”与“恨”之类的字眼是极为恐惧的,他慌慌张张地撤兵,放过即将溃决的小城池,眼瞳中恢复了几丝清明。

年轻有为的将领放弃唾手可得的胜利,反过来跪地忏悔。

池云尽从他哥身体里半退出来,让濒临缺氧的池晓洲终于能完整地喘上一口气,接着珍重至极地抱住他哥,讨好般地在他哥脖子上细细地啄。

边啄边说,边说边啄:“哥?”

池晓洲还处于浑身痉挛的余韵当中,皱眉懒懒地答:“嗯。”

“我错了。”听起来很是愧疚呢。

这回轮到池晓洲了。

池晓洲故作冷漠,模仿他弟刚刚的语气:“哦。”

池云尽叼住他哥胸前一点,用舌头碾磨,像是在雕刻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直到他哥抖得睫毛狂颤,他才低低地说:“我真的错了。”

池晓洲终于忍无可忍地微微仰起头,看着两人身下依旧嵌在一块的地方,示意他弟:“这就是你的知道错了?”

池云尽不答反问:“哥,你的戒指呢?”

话题转移得很是拙劣。

池晓洲觉得有点好笑,半真半假道:“被姓唐的拿走了。”

池云尽的表情霎时变得精彩非常:“好——”

池晓洲无语:“你好什么好,被我收起来了。”

池云尽愣了片刻,语气耷拉:“哦,知道了。”

看池云尽这副委屈模样,池晓洲本就来得莫名其妙的气顿时也烟消云散了——虽然浑身粘粘腻腻,肛口还很痛。

疲惫不堪的身体拖累了智商,池晓洲天真地以为药效已经过了,需要洒汗的夜晚宣告结束。

于是他放心地让他弟抱他去浴室洗澡,谁知洗到一半,他感受到他弟手上越来越重的力道,而且还频频往身下探,他才猛地想起:药效应当是持续整整一个晚上的。

池晓洲只觉头皮发麻——大祸临头,世界末日,死期将至。

池云尽短暂的清醒后又陷入失去理智的状态,缠上即将走到浴室门口的池晓洲的脚踝,幽幽问道:“哥,你去哪?”

尽管知道这不是池云尽的本意,甚至其中也有自己的过错,池晓洲还是感觉欲哭无泪:“没……没去哪,这不是陪着你吗。”

池云尽像是被这句话安抚了一般,乖巧地点了点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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