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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遭构陷再落魔爪亲生父毒胜恶鬼(9 / 22)

以缩回到上半身的那一侧。

不再受到拉伸的穴口缩小了很多,但还是不能完全紧闭,而是张着铜钱大的小嘴,含苞欲放似的衔着几根花蕊。

元昊再拿起蜡烛,将那些灯芯一一点燃。刹那间鲜花绽放,藏在股缝里的那朵娇嫩蜜蕾立刻就燃起一丛闪亮的火光。

米禽牧北被凌虐得麻木的穴口一开始并没有多少感觉,可那几根灯芯上的火苗越烧越旺,很快连成一片,竟会成一支耀眼的火炬,连浮在穴口表面的油也跟着烧了起来。

“嗯——呜——嗯——呜呜……”他费力地抬着头,像被宰割的猪一样嘶叫起来,哪怕看不清顶上发生的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在遭受何等摧残。

熊熊火光中,御书房从未如此亮堂。元昊十分惬意地继续看着奏折,哪怕屋里飘起焦糊味也没有影响他的大好心情。

他其实很知道分寸。这样的烧法烧不死人,却能恰到好处地激起他内心强烈的快感。像他这样阅人无数的老手,早已不再满足于身上那一小段皮肉的刺激,他要的是能够直击灵魂深处的只有他自己才能欣赏的特殊的美。这种美要别致,要绚丽,要有浓烈的情欲,也一定要有痛苦和挣扎,最好是加诸于强者,这样才更能体验到征服感——那是一种往往只有他这样拥有无上权力的人才有资格创造的杰作。

现在这座燃烧着绚烂火焰在呻吟喘息中美得不可方物的人肉塑像,便是其中之一。更妙的是,这个载体天赋异禀,玩坏了也能自行痊愈,不像以往那些耗材,玩一次就报废了。

可对于米禽牧北来说,一次次的痊愈新生只是为了在无穷的痛苦中被再次毁掉,真的是上天的恩赐吗?

烧了一阵,元昊又走到他的身边,摘掉堵住嘴的玛瑙球,又拔掉了插在阳根里的簪子。

这样做并非因为良心发现要给囚奴松绑,而是为了观赏下一项节目。

簪子刚一拔出,快要胀裂的尿脬就再也关不住里面的储物,带着血而变成橘红的尿液迫不及待地从那个终于被打开的通道里涌出来。不过由于阳根水肿以及头上那个银环的桎梏,它们出来得并不畅快,只是像从石缝中渗出的泉水一样汩汩地流着,顺着米禽牧北胸腹上凹凸有致的肌理,从被拉得淤青变形的两乳间一直流向了他垂在下方的脸庞,最后钻进嘴缝和鼻孔,呛得他不停咳嗽。

这真是一幅奇妙的景象:后面的洞穴烧着火,前面的小孔却淌出水,仿佛火焰山上流下了清泉,水火交融,又是一种极致的平衡。元昊不禁为自己的天才设计洋洋自得。

尿完之后,倒耷在小腹上的阳根并没有歇着,反而渐渐变得挺立,往外涌出带点粉红的白色浊浆。不知道是之前在体内爆开的残留,还是正被不断刺激出的新产物。

在媚药的作用下,米禽牧北竟因为后穴的灼烧而兴奋起来。火燎的刺痛带给他的惨叫变得越来越像欲求不满的呻吟,被减弱了束缚的身体开始摇晃扭动。浊液断断续续地从肿胀得像根紫色胡萝卜的肉棒尖端滴下,在随着粗喘不停起伏的胸膛上染出秽亵的点点白斑。

羞辱,自然也是这种美的一部分。这正是元昊想要的效果。而被欲望奴役的少年,早已顾不上被当成猪狗一样践踏的羞耻心,越发沉沦其中。

烈火从傍晚烧到深夜才渐渐因为松油被耗尽而熄灭。原本鲜红的穴口已被烧成一圈焦炭,面目全非。而洞穴两侧凸起的臀瓣就算没有被直接点燃,也被火焰烘掉了一层皮,露出底下被烤干的油脂,像烟熏过的腊肉一样,简直惨不忍睹。

米禽牧北还在喘着气,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半闭着眼帘,眼中的泪水已经流干。

“从现在起,你就是朕的宠奴了,米禽小将军。”元昊蹲下来捧起他扫在木板上蓬松的栗色卷发,欣赏着刚完成了初次调教的新宠物。

“你……你是谁?”米禽牧北呆滞地望着那张倒过来的脸,开口便是充满无辜的沙哑哭腔,“你不是爹爹,你比他还凶……”

“嗯?”元昊有些惊讶,“你竟然……不认识朕了?”

难道他的内心这么脆弱,这样就被折磨傻了?还是说,在被送来之前,米禽岚邵就对他做过什么?

元昊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想来米禽岚邵把他儿子残虐到失忆应该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可惜啊,他忘了自己是无往不利的少年将军,玩起来难免会少一些兴致。不过也好,这样倒能省去不少麻烦,毕竟米禽将军在战场上可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那你记好了,”元昊用指头拨了拨穿在一只乳尖上的银环,听着引发出的嘤咛声淫邪地一笑,“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脔奴。奴隶就要乖乖地听主人的话,供主人享用。”

元昊的寝殿内,米禽牧北从沉睡中醒来。他躺在一张围着雪白纱帐的大床上,身下铺着羊羔绒毛织成的毡毯,身上盖着半透明的粉色丝缎,皆直触冰肌,细腻柔软,让他全身轻飘飘的。

他恍惚记得,昨日受尽酷刑,被那个自称是他主人的人解开束缚后,他便被人拖去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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