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地抖动,穴肉抽搐着漩涡一般吮吸米禽岚邵的肉棒。米禽岚邵本就不持久,哪里抵得住这般伺候,很快就缴了械,直接射在了里面。
他不敢多做停留,赶紧拔出软下来的阳物,穿好裤子,跪在地上谢恩。
众大臣羡慕之余,纷纷心痒难耐地把目光投向米禽牧北的后臀。只见那处穴口已成了一张椭圆的嘴,边缘像嘴唇一样凸起一圈带着皱褶的嫩肉,中心一开一合,黏黏糊糊地往外吐着乳白色的浊液,与前面肉柱下挂着的粉红浆液一起,交替着滴向地面。
米禽牧北从散乱的发丝中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元昊胯间高耸的龙袍,和他如痴如醉的表情。
“米禽爱卿,时间有点短啊。”元昊意犹未尽,还带着些嘲讽。
不过,其他大臣期待他命人继续的愿望落空了,却听他装腔作势地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回归正题,我们还是要继续商议为你爱子平反之事。”
米禽岚邵跪趴在地上,一时间不敢吱声。自己刚刚才在满朝文武的围观中奸淫了亲儿子,如果米禽牧北的身份暴露,那自己怕是永远都要被天下人戳脊梁骨。元昊故意让他来这样一出,就是要将他一军,让他只能配合自己把这出戏演下去。元昊已经把米禽牧北的身份装进了棺材,现在就等他这个父亲亲手为其钉上最后一颗钉子,当然,担责背锅的事,自然也得由他来做。
果不其然,元昊接着说道:“当初米禽牧北是被你亲自抓回府管教的,既然他是蒙冤,那你就回去把他放了吧。”
“君上恕罪啊!”米禽岚邵突然放声大哭,“君上,臣有负皇恩,臣有罪!昨日臣拷问罪子,小儿口出狂言,臣一时气急攻心,就失手……失手把他给打死了!”
“这……”群臣闻言,皆惊骇不已。
元昊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又摇摇头道:“哎呀,真是遗憾啊,朕本想留他一命的。”
“都怪臣教子无方,下手没个轻重,还望君上恕罪!”米禽岚邵继续做出痛哭的样子。
元昊捻了捻嘴边的羊角胡,轻描淡写地说道:“汉人说,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父亲打死儿子,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更何况事出有因,你也不知道他是被冤枉的。要怪就怪使用离间计的宋贼,实在可恶,害朕又损失一员大将!”他玩味地看了一眼趴在刑凳上满身狼藉的米禽牧北,又说道,“这样吧,米禽岚邵下手过重,出了人命,罚俸半年。至于米禽牧北,那就按将军之礼厚葬吧。”
此时的米禽牧北,浑身颤栗,泪如泉涌,却在癫狂地发笑。
这简直太荒谬了!自己平冤昭雪的一天,却被君王和父亲联起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先奸后“杀”。一君一父,竟然就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地演了一出戏,把他从这世间抹去,剥夺做人的资格,让他失去身份姓名,彻底沦为永不见天日的禁脔。
呵呵,这就是成天讲着三纲五常礼义廉耻的人类吗?为君为父者,如此禽兽不如,还讲什么臣从君,子从父?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退朝之后,元昊命人把还绑在刑凳上的米禽牧北直接抬到了御书房。在他眼里,米禽牧北还是那个只有孩童心智的失忆少年,对刚才朝堂上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懂,更不会因此生出反抗之心。所以,哪怕让米禽牧北被当众凌辱,又被当面抹杀身份,他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改变,继续像从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把这个少年当成听话的宠物带在身边。
打发走侍从,元昊摘下米禽牧北的面具和嘴里的布条,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凌乱的发丝后面,是一张涕泪纵横的脸。米禽牧北两眼通红地看向前方,目光无辜又呆滞,满腔的怒火则被很好地隐藏了起来。现在世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他就更不能让元昊产生戒心。一旦被元昊锁回深宫,他就将彻底失去重见天日的希望。
“从现在起,你就再也不是米禽牧北了。”元昊摸着他的下巴,一脸痴醉地说道,“你将无名无姓,从内到外,都彻底属于朕一个人。”
他又转到米禽牧北身后,满意地用手掌抚过被鞭挞得面目全非的后臀和下体,像是在欣赏一件工艺杰作。不过,看到挂在穴口外泛黄的残精时,他皱了皱眉,伸进两根手指,把聚集在甬道里的污浊一点一点往外扣。
穴口本能地收缩,媚肉紧紧咬住侵入的指节。元昊惬意地吐出一口气,毫无节操地问道:“你更喜欢谁插你?你爹,还是朕?”
米禽牧北咬了咬牙根,故作羞怯地答道:“更喜欢……主人……”
“哈哈哈哈……”像是奖励一般,元昊手上更用力,甚至在残精的润滑下,逐渐把整个手掌都伸进后穴。带着硬甲的指尖扣刮着脆弱的肠壁,伴随着米禽牧北痛苦不已的呻吟,掏出一汪又一汪黏糊糊的浊浆,还混着无数细小伤口渗出的血,直到把米禽岚邵留下的污秽都掏个干净,才肯罢休。
米禽牧北的后穴被掏得几乎要垂脱,阳根也已经肿得很难再插入莲花锁的铜管。元昊决定暂时放过他,改用更“温和”的方式,便是直接将一根细铁链绑在阳物和囊袋的根部,再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