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离开这里。”
像是想起沈青词那句口型,阎契倒是很好地把这个“命令”执行了下去,“不能让人知道他在这里。”
啊?
杜淳更懵圈了,心说包个鸭子就包个鸭子呗,这在星际里合规合法,又不是啥大事。
面儿上很听话地点头啊点头:“那我还是要回科室,拿点便携设备来,还有烟和镇定剂。契哥你,可以吧?”
杜淳看了看床上躺着的这个面色惨白的漂亮鸭,指着问:“要是一会我们都不在,你不会伤害他吧?不然我先把他转移……”
“你快去拿药!”阎契认真道,“我不会伤害他。”
杜淳眨了眨眼——心想或许是之前用药和精神梳理,都有了奇效?!
不然契哥怎么即便有“异化”倾向,也能越来越理智了?!
二话没说,他如逢赦令先溜出门,奚天思直接开机甲送他,还特意留了一台在家中分神,监视情况。
反正,最差的结果也无非是阎契暴动在静屋,抱着他老婆一块死。
但想了下,奚天思没和杜淳说这话。
***
很难受,头疼欲裂。
阎契在沈青词怀里拱了拱,拱了会就想起他这衣服沾了血,脏脏的,要给他脱掉。
本是好意,结果那能露出粉嫩奶头的情趣胸衣挟裹着大奶一弹出来时,阎契左看右看一会,这已经不止是脑子难受了,身下涨的更难受。
忙把脸凑过去,像条发疯的癫狗一样,埋在老婆大奶间蹭来亲去,很快就把老婆的大奶嘬变了形。
奶肉来回晃荡着往他脸上甩砸,可快幸福死了。
刚在短时间内急剧消耗了大量精神力,几乎快把‘异化’的力量都逼迫出来,阎契于这一刻,急需释放,或被强行‘镇定’。
但显然,镇定的药剂还远在路上,释放却好像能是眼前手到擒来的。
他轻动着鼻翼,嗅着老婆嫩乳上的奶香,心想,之前是怕老婆认出来,才一直不敢舔他的批,这会反正都清楚让他看到自己这张脸了!
本来打扮的可帅,还不迷死他!刚才不都看老子看呆了?
也没想到会搞成这么一死出,但杜淳说了,没啥大事……
嘬嘬。
老婆的血腥味……也好甜……
阎契歪躺在他奶上,撅嘴吸着奶头,还盯着人唇边未擦净的血迹看,手却是忍不住扒上短裤,来回滑摸了两下老婆这圆臀,勒的那叫一个又紧又弹,舒服,想大啃一口……
大脑嚣叫着要更舒服的,满脑子也都被疯狂想要‘舔老婆的嫩批’占据。
这些个念头都太过强烈,以至于一时间让他想不起别的,也忘了自己很有可能在‘异化’的进程中。
就在他想猛猛舔老婆嫩批的前一秒,大脑诡异地好像正确识别了一回目前“血腥”境况,他这才像猛然想起,老婆刚被气吐了血,应当要好好休息……
唔,虽说杜淳给他打了消炎。
此刻阎契内心简直两个小人也在疯狂斗争,可老婆现在好香……争来争去,还是没忍住,“啪”地一声,给人短裤扯开。
——别说,以前可能是被老婆规训惯了,沈青词要是真醒着,他可能也没那个胆子当面舔。
就得趁他昏迷时,好像才鼓莫名勇气。
眼下这湿淋淋的珍珠几乎被完全卡吞进穴缝里,有些都已深没进去,逼口处早已一片湿濡水色,阎契来不及细想,就赶忙闷头过去,双手紧摁着老婆的胯,舌尖早已跟着凑近,舔卷上两瓣肥嫩花唇,嫣红的逼缝正似有呼吸一样,泌出些湿漉漉甜液,并着那一点隐约露头的白珍珠,将蜜洞口反复缩扩。
舌尖轻巧地将这条嫩红肉缝彻底上下滑舔开,微抵在穴口,被嫩肉挟裹着往里一卷,他再用力一吸,就从那紧致甬道内一点点把珍珠陆续勾挑出来。
早已忍不住,边勾边“啵啵”地对着那水呼呼的嫩穴蛮亲一通,手在人大屁股上同时揉摸着,弹溜打滑,这才逐渐将扯开的情趣丁字裤彻底从雪白臀肉上剥脱。
珍珠也一颗、一颗的缓吸出来,上头都沾满老婆的逼水,湿的水光淋漓,正当好适合开拓,阎契想也没想,就又把这珍珠顶蹭到人家屁穴前——
昏迷中像是也察觉到被试图侵入的异样感,屁眼处的褶皱立马有了缩合骤放,阎契稍一摁,就换来沈青词身子微挣动,似在负隅顽抗。
只好又一边吸吮起老婆的嫩逼,一边用拇指先在人屁眼上轻缓摁揉了一阵,他拿牙齿轻嗫在阴蒂旁,并不是咬,而是隔着阴蒂上的薄薄嫩皮,用整个门牙去往里使力顶摁,这使得在昏迷中的沈青词忽然轻“呃……”了一声,不可名状的私密之处感到莫名酸胀,像是一股尿意突发上脑,又掺杂了一丝奇怪的爽麻,未等这快感彻底落实进大脑皮层的深处,阎契就猛然对着小阴蒂突一狠嗦,拇指也同时发力,顺利将一颗圆润珍珠推进了老婆的嫩屁眼里。
粉嫩的屁穴被迫扩开,珍珠体量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