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太知道如何让沈青词“缴械”了。
轻轻对着逼口含亲了一回,只为了假象麻痹。
舌尖再飞速拨弄起阴蒂时,手指也很快搭配起了同样快速的抽插频率,在大力抽插的间隙里,猛然加入偶一大口的深覆吸嘬,甬道内的软肉很快被插得烂软,逼汁渐涌渐多,“噗嗤噗嗤”地随着每一下捅插手劲开始飞溅出来,沈青词不由夹紧了双腿,侧扭着腰想向上逃离开,刚动就被阎契单手从腰下绕过,回手摁在胯上,直接被他半搂抱住的强势固定住了。
细细碎碎的呻吟从嘴中支离破碎地逸出,他也只好双手漫无目的地牢抓在阎契头发上,双腿又夹紧了他脑袋,整个身子都随他亵玩的频率而疯狂扭曲打颤。
内里甬道被捅插的太过于高敏舒适,花蒂又被舔吮的分外水润肿立,每当他用口腔将整个阴户完全包裹住的深吸一口后,再度将其暴露进空里,都能察觉到一丝分外湿滑的凉意激人,激的他脚趾都忍不住深深蜷缩。
明知、明知这样和他继续纠缠下去是不对的,可大脑混沌,感知错乱、近乎无可转圜也无法自抑地希望他那温暖的唇舌再赶紧攀卷上来……
可真当再度被紧紧吸吮住了,他只能察觉到阎契的舌头很烫,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烫,甚至好像那舌面都要比之前更粗粝一些……嗯……也是错觉吗……?
沈青词努力摇了摇头,他想斩钉截铁地对他说“不”,想像以前一样稍微厉声质问他,“反了你,这是要不听我话了?”,可每当这细致绵密的舌身颗粒,滑过最私密的娇嫩之处,一点点轻微的触碰都仿佛会刺激的他满脑极光白电般乱闪不休,沈青词下意识回撤了胳膊,把手腕塞抵在自己唇边苦苦压抑,只恨不得将全身都彻底蜷缩起来,他感觉他要彻底被阎契这火热烫意的唇舌,激的整个人都要被舔融掉了。
阎契固定他胯的手立即顺着细腰上滑,顺势摸过他奶子时突发一把狠揉,又略一让开点位置地“啪”地一声,在奶肉上拍出一点红痕。
沈青词突发在极乐欢愉里像是被轻抽了下奶尖,下意识“啊”的倒抽了口气,阎契顺势把他捂嘴的胳膊撇开——
“不许捂嘴,叫给我听。”
像前几天那样,被我操的哪怕在昏迷中,都会又骚又浪的发出呻吟呓语……
很好听,很好听啊沈青词,你叫的很好听!
柔软的指腹还不断地在娇嫩甬道的内壁里来回刮揉,紧致的穴口甚至能再清晰不过的勾勒描绘出这人突起的指关节,是如何一遍遍飞速插拔地没进不同深度,很快,阎契光靠手指,都将里面的湿漉淫水给搅和的越发响亮震耳,嫩红孔洞被插得逐渐湿淋淋地绽开,层峦叠嶂的穴中嫩肉不断收缩冒挤,很快——这逼口就高溅出来一道力度极强的水柱!
在意识到老婆的逼水已要往外喷冒的第一时刻,阎契就立马重新低下头,撤开了手指,却是立即换了位置,一手一个地抓住他俩大奶肉,狠在掌心高挤着搓揉住,整张嘴却都是含吻在他嫩逼上,灵活的细舌正将嫩红软孔舔嘬的更大力地撑开,“拨棱拨棱”地戳入这正喷汁的嫩孔洞,一股猛烈的吸力更是从外及时传来,饶的沈青词再想憋住不出声,此刻忍也忍不住,双腿猛力绷直,突然如失声般发出些空嗓气音——
随后“啊”的一声失神尖叫,内里的温热湿爽之感全被那张烫热口腔强疯狂掠夺,从体内最深处泛滥成灾的狂潮几乎抑制不住——被他舔潮喷到浑身舒麻酥软,只能任由阎契继续把自己身子玩的肆意大敞开,双腿无力地被他倒推在半空抽抖不止,嫩逼更是狂喷着成股成股的淫液,本来就已经很爽了,却又被阎契此刻故意狂行倒吸,敏感处再度被舌尖接连疯狂的刺激拨弄着,沈青词本就在上一波高潮中没下来,此刻更是坚持不住的彻底崩泣出声,“啊啊、不、哈不要、阎契……啊……!”
混乱的呻吟和求饶声中,他很快再度抵抗不住这酸胀酥软的欲求本能,整个人连续哆嗦个没完,双腿不知不觉早已缠搭上阎契那宽阔的肩背,腰肢乱扭,奶尖乱摇,两片肥嫩逼肉更是无意间在阎契脸上一并辗转碾摩——
阎契早看到了沈青词的男根在刚才被插逼插到潮喷时就一并抖射出了精液,全倾洒回他自己腹部上。
此刻更是在空里一并胡甩着,不时忽又泄抖出几缕浅汁。
虽在一直凶狠地舔吮着老婆的嫩逼,但期间眼睛早留意过老婆上面射下面喷的淫靡艳景,更何况这种被自己掰摁着、大敞开腿、嫩逼直直面朝自己喷水的漂亮骚样他还是头一次得见!
更别提他人还是清醒的!在清醒的——知道自己——被阎契正操爽的像个骚货一样求欢求饶!
此刻阎契简直兴奋死了,喝光了老婆这一次潮喷出来的逼水,却压根更不想停,舌头从穴里插拔出来又立即舔到了正敏感、尚在膨突着微有一跳一跳频率的胀立阴蒂上,不过刚触上,就听到了沈青词又抖又哭地“呜”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哭腔里能模糊拼凑出一句:“阎契!阎契停!哈、我不……啊!”
阎契略微侧耳倾听着他这种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