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分明刚才只是被撞击了一下,就酸得将本该待在薄薄晶莹果皮下的汁液,淋漓地浇在了那上面,池夏吞咽了下口水。
“看清楚了吗?”伊利亚问他,池夏点点头,然后又听见坏男人说:“那我可以继续吗?”
月光似乎更加皎洁,照得在溪边不管不顾幕天席地的这对野鸳鸯脸上的表情格外细节,池夏咬了咬下唇,舌尖有些痒,更痒的是身体内里,没有得到满足的,他还不知道那叫什么的,他的发丝已经完全被打湿了。
薄荷味的,和伊利亚一样的香气诱惑到他了。
“可以,但是……你要轻轻的。”他抛去不适用在此的道德底线,头靠近伊利亚同样被汗打湿的额头,其实洁癖还是有一点点的啦。
他被男人抱起,那根本就火热的大东西抵在他不断流着透明汁液的穴外,馥郁的香气,他咬住对方的肩,但是因为对象是伊利亚,所以他可以放弃此刻的计较。
他听见伊利亚被他咬之后闷哼了一声。
男人确实是轻轻的,用那根不断摩擦在池夏的花穴上,从最上面接近池夏那根快要射出来的鸡巴,用马眼吸附住阴阜的缝,再一步一步在跳动的逼水和腺液水中,在等不及的外翻唇肉上,红艳艳的褶皱中,用它的气息将它们猥亵或者说是标记完全。
“啊!呜……给我……伊利亚……还不够……”痒,不满足,本应该这样就足够了啊?
这样的快感在今夜前,一直还算是被池夏恐惧会不会过度,让他变得不像自己的过载感受,可此时此刻,或许从母树说着归还他的东西后,他的身体就希望得到更多,吃到更有营养的东西?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他想。
自己这样,真的还能回家吗?还舍得回去吗?
他咬住舌尖,强逼自己从这刻的情欲中脱身,泪水不是一滴一滴像珍珠滑落的,而是像他们身旁那条潺潺的河流,静默而无声地流下。
“好,我给你。”更糟糕了。
伊利亚听见了,来自恋人的不安,可他无法向他解释,只能装聋作哑,看不见池夏的恐惧,看不见他的泪眼朦胧,兽欲伤身般的,重重的抵住那个饥渴的小逼。
仅仅是贴合,狭长如蝴蝶般美丽的天真穴肉,从粉白到如今充血变红的阴阜嫩肉,就连刚才被啃咬舔吸了一下的阴蒂,都迫不及待地凑近,吮吸着这根粉色巨物上的青筋,他的身体在渴望着被给予,但是他的精神又挣扎着,害怕。
“不怕,不怕,我不会伤害皎皎的,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男人将他的唇咬住,轻轻舔舐着,舌尖缠住他的舌,耐心地在身下敲击着小逼的情况下,抚慰精神恐惧彷徨的恋人,池夏逐渐得了趣,于是,仍然害怕,但是身体却迎合上了对方。
直到在月色下,射出今夜第一次,那口被男人鸡巴撞得靡乱熟红的小逼也潮喷的情况下,池夏昏过去了,伊利亚抱住他的腰肢,射在了花穴的外边。
看着被精液玷污的阴阜,嫩粉的上面是粘稠的白浊,他吻了吻池夏的嘴角。
其实还不够。
第四天,池夏开始单方面和伊利亚的冷战。
为什么是单方面呢?
因为一个依旧温温柔柔,另一个冷脸完全不说话了。
“夏,今天,需要做些其他的事情了。”伊利亚拿出餐盘,心情其实也不算多愉悦。
但是他知道,在池夏想起一切之前,他得受着啊,千百年都等过了,没必要。
而池夏在想的是什么呢。
你喜欢我什么呢,伊利亚?我不过只是个普通的人类,我知道你不简单,知道你将我召唤过来的目的不单纯,所以你的喜欢,也是有价值的吗?我真的能负担得起你的要求吗?
你真的,爱我吗?
池夏不仅担心自己的身体在两周后离不开伊利亚,还担心自己彻底地想要成为这个男人的俘虏,身体可以强制脱离,回去后再如何也能找到办法戒断。
可心不能。
但他没有说话,其实他是有感受到,从昨夜开始那股,陌生的,让他产生慈悲的母性力量在他的小腹里流动的,那是强大的,可也是从昨夜开始。
池夏感觉自己对脚下这片土地产生了说不清的眷顾。
他对现代社会,对那个家的记忆为什么会变淡?仅仅只是因为喜欢、爱伊利亚,不足以让他忘记现代社会的好,更让他恐惧的是,他一天比一天更少的,想要回去的执念。
……为什么?
为什么要靠伊利亚给与回去的选择?他真的不能自己回去吗?
池夏抬起头,看忙碌着的恋人,他们今天穿着情侣服,相似的色调,令他怦然心动的薄荷浅淡香味,在开着窗户,透过的太阳光照耀下,格外闪亮的金黄色长发,情意绵绵望着他的蓝眸,他感觉自己正在被他捕获。
早餐被端上铺上碎花布料的木桌,伊利亚递给他温热的海鲜粥,主食是灌汤包和咸鸭蛋,晶莹剔透的皮包裹着里面鲜香的肉馅,一戳就能流出烫得舌尖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