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十分钟。”
梁潜懵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能活下来简直就是个奇迹!但他知道,自己若是再处理不好,就真的会死。
他赶忙联系堂哥,让他带人来清场。
这是他家早就备好的。
开玩笑,少主出行,又岂会真的带他一个?莫说那些他根本不知道的秘密保护少主的势力,以及那些他知道,但只有少主才能调动的力量,就连他自己,也是带了一应外出可能会用到的工具,还有两个随奴等候吩咐,以及让堂哥随时待命的。
没过两分钟,黑色的武装力量就包围了整家店,梁猷带人冲进来的时候,就一个核心原则,安静。
安静地带着人进来,安静地拖走不配合的顾客,安静地堵住牛郎们的嘴。
但饶是他再注意,江心澜还是听到了动静,但她并不在意。所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她遇见这种挑衅,虽然觉得没什么,但也不开心。
梁猷花了莫约五分钟的时间,就控制了场面。他跪在少主面前,惯用使唤奴才的位置上,侯着少主的吩咐。
梁潜一边让他堂哥来清场,一边又跑到吧台,十分娴熟地调了一杯“仲夏夜”的酒,是他精心改良过的配方。
他对比着时间,十分钟一到,便诸事皆休。
过了莫约二十分钟,江心澜才打完带她。
顾怀章几乎是秒回,他想问她多久会来看他,但还是止住了口。
江心澜赢了,心情颇佳。
她抬眼就看见梁潜跪侍着,呈上来一杯好看的酒。橙红的气泡中还依稀可见梁潜那张好看的脸。
她看了看四周,一个顾客都没有了。
黑压压的武装井然有序。
牛郎们站成一排,等待她挑选。
“耽误一晚上的生意,”江心澜还是有点不满梁潜的处理,补充道,“今晚的生意照价赔给人家,也别耽误人家以后的正常生意。”
江心澜也当过打工人,不免有点同情心。
“是,奴一定照办。”梁潜跪得笔直。
“你也别这么无趣。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我要是得不到,还是会毁了。你说呢?”
梁潜怕得脑子差点宕机。
他放下“仲夏夜”,轻轻地试探着将手抚摸上少主的脚踝:“少主说得对。”
梁潜解开了衬衣的前两颗扣子,轻轻地脱掉少主的鞋子,将少主的脚放在他的锁骨上。
江心澜想到一个词“美人榻”。
梁潜让随奴拿来一瓶精油,涂抹在自己的胸前。他轻轻地脱下少主的袜子,又慢慢地讲少主的一只脚挪到自己的胸前。
他双手撑地,挺着胸脯,每一次从腰间发力,他都能感觉到少主的脚底在他胸前摩挲。
江心澜倒是没想到,梁潜看着正正经经,文人傲骨的,竟做出这样下作的事。她新收的床奴都没这么勾引过她。
注意到少主在看他,梁潜还偷偷地亲吻了一下少主的指缝。像是小朋友偷喝了大人的酒,被发现时,醉醺醺又委屈屈地望着她。
“你真是……”江心澜被梁潜胸前的柔软顶了一下,尤为舒服,于是改口赞道,“真是个尤wu。”
江心澜问:“害怕吗?”
梁潜像个小朋友一样,懵懵懂懂地摇头,又带着一丝狡黠。
已经餍足的江心澜觉得可以试一次四爱,心理上的满足更胜于肉体上的满足。
她看梁潜的随奴呈着一些工具,便询问有没有四爱的一应物件。梁潜惊喜地回说有准备,又羞涩地低下头。
梁潜没等少主说话,就主动地脱干净衣服,自觉地爬上沙发,给少主带好假yj,又悄悄地亲了一下。
江心澜很是受用。
梁潜拿好油性记号笔,双手背着乖乖地呈上,也露出圆滚滚的小p股给少主赏玩。
江心澜打开油性记号笔,墨水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她随意地写下一些羞辱的词句,便直接捅了进去。
那东西毕竟是假的,江心澜也不怕伤着,梁潜后面紧得不成样子也没关系,多捅几下渗出血来做润滑罢了。
梁潜难受得紧,感觉要被少主洞穿一般,紧咬着牙,似乎不敢疼出声来。
“乖,翻过来。”江心澜惯用骑乘式,但也想瞧瞧梁潜那张脸。真不愧是出美人的西洲,随便献上来的一个奴才都长得这么漂亮!
梁潜疼得不成样子,动动都疼,要让那玩意儿在他穴里转个圈,简直就是酷刑。
但梁潜还是忍着疼,一点一点地转过来,满头大汗。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江心澜忍不住抱了抱他,又亲了亲他的脸颊,甚至亲自拿过纸巾来疼惜地给他擦擦额头上疼出来的汗。
梁潜受宠若惊,贪恋着少主的怀抱。
能在少主怀里听见少主的心跳声,梁潜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的努力终于到了幸福的丰收时刻。
就算少主地成了少主,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