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是这样样式,她磨磨叽叽的,一下子犯了难。
夏云凉见此状况,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连爬带滚过去,要多下贱有多下贱:“让奴来,让奴来。”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鞋子,就被江哀玉一脚踹开:“滚。”
江哀玉见文锦有些愣神,心虚地开口:“我弟弟爱玩这种游戏惯了。”
“没事。”
文锦露出一个笑容。
见她许久穿不上鞋子,缓缓道:“我帮你?”
江哀玉点点头,往后坐了坐。
只见文锦半跪下来,一手托着她的脚,一手拿着鞋。
虽然这个手法很是生疏,进鞋的时候也让她感到些许的不适,但面前的这个人是文锦。
扣好单搭扣,文锦站起身来。
江哀玉也站起来走了走,紧紧的,很合适。
“你以前滑过雪吗?”
“没有,在剧组,我是第一次看见雪。”
“走吧!”
江哀玉拉着他就要往外跑,可门口那两个还堵在哪里。
“求求你,放过我吧,主人会活活打死我的。”
江源兮下手没个轻重的,在他手上玩死的奴隶很多,多是以残暴的手段活活折磨死的。夏云凉在虎契殿这么久,也或多或少听闻过那些事迹,自己也亲身经历过不少。他见这位温情脉脉的,断然比主人好说话。
江哀玉一口闷血差点没涌上来,她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了,又来给她添乱。
文锦见她双肩略有起伏,一手缓缓抚平,道:“没事的。”
她见文锦也不甚在意,便道:“别找我。”
夏云凉立刻就懂了,跪到文锦面前,抓着他的裤脚,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该死,求求你放过我吧。”
江哀玉见他还敢去碰文锦,就将他的手臂踹开,露出一些青青紫紫的伤痕。
“碰哪儿呢?好好说话!”
其实文锦也语塞,他们也没有把他怎么样,怎么就让他怕成这个样子?方才,玉落可能只是觉得他挡路了而已。
他缓缓道:“放过你了,你走吧。”
夏云凉感激涕零地对着他磕了几个头。
文锦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道:“玉落,我们走吧。”
谁知夏云凉不依不挠,求江哀玉一定要亲口对他主人说了才肯离去。
苏齐忙劝也劝不住。
他出身世家,就算没见过江澜殿下,也听说过江澜殿下的威名,那可是比虎契殿下不知厉害多少倍的人物。
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哪里能干涉主人们的决定。
可夏云凉一个劲地作死,拉都拉不回来。
江哀玉对苏齐使了个眼色,苏齐连忙堵上他的嘴,将他拖走了。
可惜,原本美好的滑雪之旅就这么被打扰了。
“走吧。”
这次是文锦拉着她向外走去。
……
那日无风,雪落满山。
他记得她说,她家里的情况有点特殊,他们不能像正常情侣一样,可不可以原谅她。
他说,自己签了合同不能谈恋爱,应该让她原谅。
他记得她说,她有事要回家,明年才能这个时候才能出来了。
他说,他过几日就又要进组了,应该是她等他。
他记得她说,要记得想她。
他说,她也要记得想他。
文锦呆呆地坐在酒店的窗前,落地窗外是光怪陆离的城市。
他拿起自拍杆,打开摄像头。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话,是录给一个粉丝的。
“大家好,我是文锦,又到了周记视频的时间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我……”
江哀玉坐在屏幕前,看完了整个周记视频。
有些事,是尽在不言中的。
一下飞机就得到一个虎扑,江源兮牢牢地抓在她身上,怎么也不肯放开。
“姐姐救我!”
“……”
他紧张兮兮了半天,才发现身后没人,才缓缓地从她身上爬下来。
然后就一个劲地告状。
“姐!江佩止也太狠了,你看你看,你的弟弟都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人也瘦了,脸也白了,英俊的样子一去不复返了!”
他知道有姐姐在,他哥就不敢拿他怎么样,于是更加起劲了。
“姐,你这次回来一定要好好帮我教训教训他,把他给打趴下!”江源兮扬起拳头,狠狠地在空中划了几下。
“听说,你打碎了我的海棠杯?”
“什么海棠杯?”
“……”
看来这孩子尽记得自己被收拾了,呼啦啦地想要报仇。
江源兮在江澜殿中哗啦啦地吐了好多不快,北岛桑才珊珊来迟。
他清理完场子就急匆匆地过来了,可还是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