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楼道陈年的感应灯没有亮,鞋底拖曳在地面摩擦的声音如同黑夜里绵长的心跳。
钥匙插入锈迹斑斑的孔,拧动,“咔哒”声后,锁舌弹开,刘墓拉开门,屋里传出来抽油烟机巨大的声响。
听到动静的刘朝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拎着沾满油渍的锅铲,看着他一身伤口,惊慌失措地快步赶到了他的面前:“弟弟、你、你怎么、受伤了?”
刘墓没说话,看着他,目光不自觉就开始向下滑。
未裹起的胸部在围裙下耸起弧度,细瘦的腰被带子系紧勾勒出形状,别扭的分开的双腿,凉拖里透红的脚趾尖。
刘朝迅速将锅铲放在了旁边的桌柜上,跑过来碰他的手,拽着他沾满血的衣服就不敢再进一步了,怕碰疼了他:“弟弟、被人、欺负了吗?”
刘朝自己被欺负的时候都不知道哭,看见他这样居然声音一下就溢满了哭腔,眼睛瞬间就红了。
“没有。”刘墓声音也是哑的,说话的时候扯着嘴角都痛。
要说欺负,还是李剑惨得多。
他准备回房间,被刘朝拽住了衣角纠缠:“发生、什么了?呜弟弟、一定、很疼吧”
于是他再次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刘朝,刘朝睁着眼睛,睫毛翻了两下就掉出来眼泪了。
其实他今天一整天都有些慌,他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了李剑,不知道李剑会不会死掉,也不知道警察会什么时候找到他。
如果李剑死了,或者伤得太严重,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关进警察局里,可能会坐几年牢。
但他看着刘朝的眼泪,又觉得坐几年牢也无所谓了。
他完好的右手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在衣服上毫无用处地抹了抹,抬起来蹭过刘朝涌出泪的眼睛:“嗯,是有一点疼。”
“呜这、是在医院、包扎的吗?弟弟、买药了、吗?”刘朝一边哭着一边检查着他身上的纱布,比被他操疼了哭得还要厉害。
他抓住了刘朝哆嗦的手,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血迹和伤口,自顾自地说着话:“刘朝,再给我操一次吧。”
说不定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他全身都是伤,刘朝把他领到了沙发上坐下,锅里还炖着菜,从厨房飘出来浓郁的香味,他第一次觉得这个贫穷破烂的家是这么温暖的地方。
刘朝跪在了他的双腿之间,俯视的角度让他正好能顺着乳沟看见饱满胸部的全貌。在他的引导下,刘朝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把那蛰伏的巨物给释放了出来。
它光是被刘朝的手轻轻摸着,就涌上一阵阵的酥麻,迅速地生出了反应,没半分钟整个阴茎就半勃了起来,高昂地抬起来头,撑开了半截包皮,露出紫红的硕大头部。
他紧了紧腹部,喉结滑动了下,脚尖点住刘朝跪在地面的膝盖:“摸摸它,像上次那样。”
刘朝懵懵地看着他,视线缓慢地落到了又粗又长的肉茎上面,往他勃起的炙热龟头眼处轻轻摩擦了一下,指腹上就沾起了长长的粘稠丝线。
他对着刘朝流前液,真就是一秒钟的事情。
“是、这样吗?这样、弟弟可以、不那么、疼了吗?”
刘朝上下缓慢地撸动起他的肉棒,柔软的手心握着那青筋盘踞的柱体搓碾,指腹不断搓过他敏感的皮肉,一遍遍重复着这简单的动作。
肉棒很快就流出了更多的黏液,被刘朝全部涂抹在了柱身,整根都变得湿漉漉的。
他的身体逐渐变得燥热,那处越发烫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盯着刘朝的目光越发深沉。
阴茎被刘朝握在手里来回摩擦,刘朝的指尖蹭着马眼轻轻的搓揉抠弄,虎口也时不时摩挲过敏感的冠状沟,他的腹部涌过热流,尾骨窜上一阵阵酥麻。
“呃啊”有些粗粝的茧子摩擦到龟头上面,他猛一下止不住地哆嗦起来,痛快地塌陷下了腰,看似慵懒的倚靠进了沙发里,实际上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他滞住了呼吸,几秒钟后才深深吐出一口气,龟头已经完全湿了,水淋淋的一片,马眼还在不断地流水,前列腺液渗满了刘朝的指缝,随着刘朝的撸动蹭得到处都是。
他一喘出声,刘朝就又停下了动作,像那天一样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弟弟,是、又疼了、吗?”
刘墓看着他才刚哭过的、湿漉漉的眼睛,没忍住又撒了谎:“嗯,你的手太糙了。”
“那、那对不、起”刘朝不知所措地把手缩了回去,温暖的触摸从他的鸡巴上抽离,肉棒不满足地晃动了起来,敲打在他结实的腹部,像画地图一样将湿滑的液体蹭在他腹肌的沟壑里。
“用嘴可以吗?”他伸手触碰上刘朝的嘴角,食指撬开刘朝紧闭的唇瓣就往里探,将刘朝的牙齿分开来。
刘朝再一次抬头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嫌弃吗?”
刘朝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他就当刘朝是默认了。
“张嘴。”他的食指尖在口腔内侧边缘轻轻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