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然后是他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流淌。
他缓慢而又艰难地站起来,裤子已经掉到了膝窝,内裤也来不及在穿好了,焦躁地弯着腰跟在我的身后,脚跟摩擦着迅速来回点踩在地上。
我拉开门,迎面撞见了正准备进房间的苏珝。
“伊恩?你怎么从罗赫屹的房间出来?”他纳闷地看着我,我迅速把罗赫屹房间的灯关掉,身后一瞬间陷入了无穷尽的黑暗。
我镇定地冲他露出柔和的笑,把声音放得很轻:“他喝醉了,他朋友叫我把他带回来。”
“看不出来啊,你们居然有这么熟吗?”
“还好吧。”我随意敷衍,他没多心,关上了房门。
我再回身打开灯,房间内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罗赫屹完全失禁了,他的袜子已经踩在了一滩尿水里,水圈的范围还在以成倍的速度扩大,为了杜绝被苏珝听见声音,他正用内裤和手掌紧紧包裹着整个阴茎,把尿孔夹紧在自己的大腿之间。
尿液汹涌地喷出尿孔,顺着大腿流成一片安静的瀑布,将他膝窝的牛仔裤浇出一道道深蓝,然后彻底变了颜色,裤裆里兜不住更多的尿液了,顺着织线细密的线孔哗啦啦地流淌在地面。
“呃不、不要”他痛苦地躬着腰,臀部紧紧地撅起来,双腿交叉着半屈起来,身体和大腿形成了一个四十五度的锐角,还在努力试图把失禁的尿液制止住。
“喂,”我掰开他的手,把他可怜的阴茎解救出来,他正努力地收缩着腹部和括约肌,小孔里的尿流已经开始变得细弱,而他的肚子依旧坠着一个巨大的圆球。
“别忍了。”我的指腹用力抠搓了一下他的尿孔。
他的身体像破碎的蝴蝶一样震颤起来,浓郁滚烫的尿水终于失去了所有禁锢,阴茎在我的尽情地喷射出了折磨已久的浪潮,尿液因为过急而分出了好几道岔路,浇在了身前大片的地板上。
“啊唔”他疯狂地喘息着,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浮萍,潮湿的手掌紧紧攀附住我的手臂,被我把着阴茎连续喷了近两分钟。
断断续续的尿流在最大的浪潮过后一道道射出来,然后是缓慢却无法克制的几滴尿珠滚出马眼,停歇几秒钟,又是一柱细小急促的尿流射出。
就这样喷了好几次,他的腹部终于变得平缓,我轻柔地捏着他的阴茎揉搓,放松他紧绷的皮肉,他就乖乖地站在我的身边,任由我动作。
我想如果这时候我要看他的眼睛,他一定不会拒绝吧。
但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顺着阴茎一路往根部再向上安抚着他酸痛的腹部。
“嗯嗯”他像是被顺毛的小狗将肚皮贴紧我温热的手掌,发出了迷蒙而满足的哼哼。
看着他的尿孔在我按揉下腹时不受控制地再一次滴落一连串尿珠,我终于问出了我从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罗赫屹,你为什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
他的身体僵硬住,不过片刻变恢复正常,声音低弱:“苏珝给我的。”
我的目光带着审视,紧紧盯着他,眼睛眯起来。
他脸上的红润还没有散下去,眼镜上蒙着厚重的一层白雾,表情是坦荡的。
可我知道他在撒谎,苏珝根本没有我的电话号码。
我收回了安抚他的手,他的酒精似乎更加上头,像撒娇一样缠上来,抓住我的手背往自己的腹部带。
“伊恩揉揉”他的声音很低沉,在夜晚两人独处又贴近的时候成为了暧昧的催化剂。
我却清醒地抽开手:“睡觉吧。”
第二天下午起床,我看见罗赫屹昨晚尿湿的牛仔裤和内裤都已经洗干净晾在了公共阳台上。
我上前,将他半湿的深灰四角内裤取下来,在衣架上换上罗赫屹租进这间合租房的第二天,我到楼下自助成人用品店买下的大码女士情趣窄边系带三角内裤。
晚上十一点过,罗赫屹敲响了我的房间门。
我开门,他的手上攥着一团黑乎乎的布料,细长的绳子从他的指缝露下来,在半空中微微摇晃。
他面色犹豫而不安,嘴唇抿紧了,似乎是咬了下唇,又吞吞吐吐的开口:“伊恩,或许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有做什么事情冒犯到你吗?”
“你不记得了?”我没有回答他,反而慵慵懒懒倚靠在门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紧张的抠着手指,嘴角啜起一抹淡淡的笑。
“我好像是喝太多了只记得我的同事给你打了电话”他垂着头,不善言辞地绞着手指。
又撒谎。我才不会相信他一点也记不得了这种拙劣的借口。
我不置可否地打量他:“不过为什么这么问?是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是你挂在我衣架上的吧?”他把攥紧的手松开,黑色三角布边的蕾丝像花瓣一样慢慢舒展开,赫然就是我早上换上去的那条情趣内裤。
我的笑意变得更加浓,手指拎起那悬在半空中的细带,将整条三角布抖开,仔细打量:“为什么这么说?这明显是女士用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