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老婆的淫水好甜……”池岩坏心眼地不让谢微酒高潮就退了出来,摸着老婆白嫩的大腿,感受谢微酒因为快感不受抑制的细微颤抖。
“池岩,我想要……”谢微酒睁开迷离的双眼,对罪魁祸首的坏心眼毫无察觉。
“骚老婆想要什么?”池岩将人抱在怀里问。
“想要被插,想吃老公的鸡巴……呜呜,给我好不好?”谢微酒骚浪的欲望被彻底舔了出来,扭着屁股仰头去吻池岩的嘴角。
池岩被这一动作取悦到了,掐着老婆肥厚的大屁股哄骗道:“乖老婆帮我口好不好?口硬了就给骚逼吃鸡巴。”
“唔嗯……”谢微酒连裙子都顾不得放下来就蹲回办公桌底下又吃起了池岩的大肉棒,时不时哼唧两声,专心致志吃男人的鸡巴。
池岩满意地勾起唇角,这时候门外忽然有人敲门,池岩摸着谢微酒的头发低声道:“乖老婆小点声,小心别被发现了哦~”
谢微酒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池岩忽然朗声道:“进来吧。”
办公室的门被卒然推开,哗啦啦一群人进了总裁办公室,粗略一数居然有七八个人,西装革履,带着文件和笔到池岩面前汇报,这混蛋原来刚刚通知把上午的会议取消,改成向他汇报工作情况。
池岩一挥手,制止人群接着向他靠近,在保证他们看不到办公桌下画面的情况下,道貌岸然地打开文件,面色如常道:“开始吧,一个一个汇报,别超过两分钟。”
几个部门组长开始汇报工作,池岩时刻关注着底下谢微酒的情况,刚刚人进来的时候把她吓得不清,但她很快就知道这混蛋想做什么,瞬间气急,但也控制不住身体变得更加兴奋,她小心翼翼不让嘴里含着肉棒发出奇怪的声音,只能捧着鸡巴,双唇微张,舌尖和唇瓣从上到下地划过性器表面。
忽然她将衬衫的纽扣解开,露出白皙赤裸的上身,随后将雪白的双乳从胸罩里解脱出来,半裸着上身给池岩口交,双手时不时托起高耸的乳房晃一晃,摇出晃人眼睛的雪白的乳浪,两点粉红的奶头缀在乳尖哆哆嗦嗦地上下晃动,池岩被晃得瞳孔收缩,一时间透出些略微后悔的神色。
员工们还在尽心尽力地汇报,谢微酒也在尽心尽力地服侍老板的鸡巴,衣冠不整的美人发丝凌乱跪在地上偷偷为上司口交,不知道还以为是被上司强迫的,任谁也想不到一本正经听报告的总裁桌下是这样一幅淫靡春色。
池岩低头若有所思,看似在认真听报告,实则瞳孔中倒映的全部都是谢微酒肉嘟嘟的粉嫩双唇被精液濡湿的样子,还有谢微酒殷红的小舌舔舐性器的柱身,留下一条微痒的水迹,舌头与鸡巴,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器官凑在一起却能给人带来欲罢不能的快乐。
谢微酒舔得双腮发疼,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撸着男人硕大的肉棒,坐在桌子底下捧着脸思考该怎么给池岩一记反击,她可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混蛋。
思考半晌,谢微酒还是决定豁出去了,于是再次张嘴含住挺翘的龟头,小心避开牙齿,以整根鸡巴为中心,用前端在口腔里画圆,本就敏感的部位快速掠过内壁,想要射精的冲动不断上涌,还差临门一脚,这时候几位组长的汇报接近尾声,池岩下身猛然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谢微酒居然在给他深喉,池岩浑身紧绷,面色微红,攥着文件夹的手指泛白。
“池总?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么?”
池岩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声音沉郁道:“没什么要补充的,很好,就先到这里吧。”
几位组长鱼贯而出,几乎在最后一位组长关门的一瞬间,池岩把持不住地颤抖,低声道:“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一股浓浊的白精全数交代进谢微酒的嘴里,她避之不及,不小心溅了些到脸上和胸上,谢微酒酥胸裸露,窝靠在池岩两腿中间自下往上无辜地看着他,池岩将人抱出来舔掉了胸上和脸上的精液,又缠绵许久才放她去收拾整齐。
这不是谢微酒工作以来第一次被男同事示好,在与池岩在一起之前,如果遇到长得不错的谢微酒也不介意和他们聊聊天玩一玩,但这个世界上总是不缺已经有了家室还不甘寂寞的中年男人,谢微酒和他们接触时总是格外小心,一是真的不感兴趣,二是自从入了职场之后身边不乏女同事被这些男人坑的经历。
谢微酒可太知道这些人到中年内心骚动不安的异性在想什么了,她平时很少搭理凑上来找没趣的男人,更害怕对方因为自己多看他们一眼就误以为她对他们有意思,可有时候工作需要不得不和这些人打交道,久而久之谢微酒养成了自己的一套社交法则,目前看来这套法则运行良好。
但她还是低估了人类物种的多样性,最近几天踏进公司之后她总感觉到身上会莫名其妙多几道暗搓搓的视线,每次她扫视办公室的时候视线便倏然消失,但等她起身去接水或者去卫生间的时候那几道黏糊糊像下水道里阴暗老鼠的目光就会再度粘上来,令人恶心至极。
这样的情况发生好几天之后,谢微酒有一次休息时间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