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有说话,就连吐息声都控制的恰到好处,任着周宁骑坐在他身上,费力地支起身体将穴对准他的肉棒,然后哽咽着往下坐。
只听那颤抖的哭声,陆沉就觉得空荡荡的胸腔有什么开始钝痛了。他抬手任由周宁撑着他控制身体的下落,向来温柔的声音难得的变得干涩。
“周宁,这样你就会好受一些吗?”
周宁说不上来,但他想是的。他就是需要和陆沉亲近,用这段记忆去抵御之后的许多东西。
于是他将陆沉的阴茎吃进穴里去,男人不复之前从沉默了,反倒是叹息一声,变得更为主动了些。
粗涨的肉茎深入,周宁在陆沉挺胯的瞬间被颠得直接倒进陆沉怀里去。他被抱在怀里操弄,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搂着他的腰肢吻他面颊和唇瓣,最后唇舌落在他脖颈上,逼得他不得不仰着面颊接受男人的舔吻。
那种难得的温情让周宁想要落泪,他也确实是哭了,不过是爽得居多。毕竟陆沉的阴茎都喂给他的穴吃了,骚浪的从来只吃过手指的嫩穴头一次被这样粗长的肉物入侵,无论是热胀的茎身还是硕大的龟头,都足以逼得穴里淫肉哺出不少淫液来。
交合处湿黏滑腻,隐晦的黏腻的水声和撞击声都难以隐藏。周宁抱着陆沉的肩颈不断低泣,一开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等到终于是习惯了穴里强悍进出的肉物,这才会断续的叫陆沉的名字。
陆沉还是会应声,不过跟之前一样,只有一句“我在”。
他不停亲吻周宁的身子,白的近乎发亮的身体在夜里也依旧漂亮的惊人,他的唇舌落在周宁胸脯的位置,便会一并刺激得咬着他的阴茎的穴都跟着紧缩。
他头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里清楚知道这就是最后一次,原本温柔又酣畅淋漓的性事难免带着点遗憾的味道。
可他就是难以忍耐了,他停不住,抱着周宁的身子不断起伏,自己的阴茎在那口紧窄的刚被他指奸到高潮的淫穴里狠狠抽插,他终于开口叫周宁的名字,问周宁是否会喜欢。
得到的自然是肯定的答案。
周宁觉得陆沉根本不明白,其实无论这场性事的体验如何,他都会给出肯定的答案。毕竟跟他做爱的人是陆沉,仅仅这一点,便足够刺激他了。
他献礼一般将自己的唇瓣送上去,就算陆沉很快插得他射精,他也没能舍得离开。两个人的唇瓣厮磨许久,直到陆沉的精液灌进他的穴里去。
好吧,其实内射是他自己逼迫陆沉的。
穴里的阴茎抖动的时候,周宁已经明白过来这就是要射精的意思。可就是他明白过来的下一秒,陆沉已经闷声喘息着,试图把阴茎抽出来。
他不让,双手缠着陆沉不松,穴也更为努力的夹着粗长的肉茎不放。陆沉低声用警告的语气叫他的名字,他便用自己的唇瓣去堵。
“射进来、唔……直接射进来,陆沉,我都会好好吃下去的。”
难得的,陆沉没能忍耐住。他的耐性在这一瞬间崩溃了,腥浓的许久未能发泄的精液直接灌得周宁的穴都饱胀。他有些懊恼,惩罚一般轻轻咬了口周宁的奶尖,逼得高潮的身子在他怀里发抖,“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
周宁想都不想就反驳。
他贴着陆沉的面颊,虽然知道是时候分开了,但还是极为眷念的去吻陆沉的唇。
“我很期待,如果可以的话。”
喝那杯酒,周宁没有一点赌气的意思。他原意是想让自己镇静一点的,虽然从结果看来,他完全是失败了。
身体在一瞬间脱力了,原本站得还算稳当的双腿软得不像话。他趔趄一下差点要撞到身旁的写字台,可刚刚还转身打算离开的人一步跨过来将他搂住,他才好歹是避免了受伤。
双手支着桌面,周宁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点力气都抬不起来。因为是被陆沉从后面搂着的,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陆沉的手臂。
青色的血管隐没在白皙的皮肤之下,只是看着,他便突然觉得自己是又饿又渴了。有陌生怪异的冲动飞快往上涌,他吞了口唾沫,双眼紧紧盯着陆沉的手,整个人像是瘾君子一般根本无法移开视线半秒,最后甚至是不顾刚刚两个人还在僵持,直接伸手想要去拉陆沉的胳膊了。
但这一次,他并不是想要拥抱或者亲吻。而是更为干脆的,他想用自己的牙齿穿破陆沉手臂的皮肤,最好是能够让他的唇瓣严丝合缝贴着陆沉的手臂,吮得底下奔涌不停地热烈鲜血都流进他嘴里去。
只一眼,陆沉就知道怀里人已经不甚清醒了。他拧眉,猩红的眸子里盛着晦暗的光,直到瞥眼看见旁白酒液减少的高脚杯,他瞳孔一紧,“你什么时候喝了这个酒?”
“唔、就是刚刚……我好难受……”
周宁小声嘤咛,唇瓣已经痴痴地印在了陆沉的手臂上。他一开始动作还算温和,虽然瞳孔刺疼,眼睛里近乎只有陆沉皮肤底下的血液的存在,可他没有第一时间咬上去,而是试探着用亲吻触碰,直到被心里爬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