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穹吓了一跳,听着小孩不管不顾歇斯底里的哭叫着,上气不接下气地也顾不上骂人了,暗道坏菜,玩过头了。
驾轻就熟地把哭的稀里哗啦的小鸵鸟从窝里揪到自己怀里,陆向穹拦着人拍着后背慢慢顺着气,无奈又认命地轻轻哄着"乖乖,宝宝,慢点哭。"
"别光哭啊,喘气宝贝"
"不打了,逗你呢,我能舍得再打么"
"哥哥知道打疼了,给揉揉好不好"
陆向穹自觉前二十多年积攒的耐心仿佛就是为了怀里这么一个祖宗,以一种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温柔哄着。从来都只会给人带来疼痛的双手用着自己数年经验积攒的所有技巧来讨着人欢心。
小鸵鸟还在冒着鼻涕泡抽抽嗒嗒,却毫不客气的哭噎着将满脸的液体蹭在男人肩窝里。小屁股也正直地暗暗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安安静静地揉捏着手心的软肉,把肿成一团的肌肉都揉的松散,揉的人酥酥麻麻软了身子。
黏糊糊的泪水在敏感的动脉处滴答滴答往下流,大流氓垂眸抬手意味不明的捻了下小孩脖颈处汗湿的发。
"要不要揉揉屁眼"声音有点嘶哑。
耳侧的小鸵鸟连呼吸都停了,只剩下胸腔里哭噎的抽动。
好半天后才以极其微小的幅度点头。
"嗯?"
"要。"男生把脑袋侧着,脸蛋儿紧紧贴着陆向穹的脖颈,小小声的说,浸满了柔软的哭音。透着磨人的热度。
男人的轻笑也诚实地被肌肤向贴传递个完全"要什么?"
得不到满意回答的男人颠了颠怀里的大宝贝。
恼羞成怒的陶幸而吭哧一口咬在嘴边的锁骨上,眼睫羞的都睁不开,含糊不清又娇横又破罐子破摔地小小小声喃喃到"要要哥哥给揉揉屁眼"
"遵命"
“沈愉恹”拐角处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东张西望地,紧张地而快速地挥着手。
捧着一大摞资料的小姑娘,脖子上挂着选管的工牌,行色匆匆。头发随意的拢成高马尾,口罩挂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有些松垮,眼睛里闪过一丝纠结,而后认命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有些警惕地问道“干嘛”
陶幸而嘿嘿一笑“有事呗”
女生向上掂了掂手里的一堆,没好气地说到“今天三楼右边最后两个教室的监控不开,你可以躲一下午”
“感恩!”男生从善如流,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还有件事”
“先说好,我可没有把你弄出去的本事”女生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那肯定没指望你,就是…”陶幸而凑到沈愉恹耳边嘀嘀咕咕。
“什么?"女生诧异的回过头,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上下打量着陶幸而,迟疑地说道"你"
"诶呀!"陶幸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信我,我不告诉你我要干嘛,这样出事也连累不到你"
"呵"女生不屑的轻哼"我信了你的鬼话"
陶幸而咧着嘴乐,手脚麻利地把女生捧着的一摞子资料接过来,脑袋歪在女生肩膀上疯疯癫癫地蹭着,碎碎念到"好恹恹,帮帮忙,拜托拜托"像只打着滚的小狗。
解放双手的小姑娘飞速向后退了半步,指尖顶着小狗茸茸的脑袋把人支开,嫌弃地说"你把跟我撒娇这功夫拿去磨陆老师,就不会天天肿着屁股哭哭啼啼的了"
陶幸而恼羞成怒,侧身撞了她一下,咬牙切齿道"你就说,是不是兄弟!帮不帮!"
"不是兄弟"女生拽了下口罩,冷漠地拍了拍男生示意往前走,"你是我无痛当妈养的叛逆大儿"
陶幸而知道沈愉恹这种反应就是同意了,开心地蹦了个高,捧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屁颠颠地跟在后面。
一周后就是并申请销号
很感谢在这里遇见的每一个人海棠给我了其他地方从未有过的创作自由很幸运能够在这段时间遇上大家虽然我鸽的厉害但还是有很多崽崽守护着我真的很感谢很感谢也真诚的跟大家说句抱歉为我的失约和逃避
但山海向有归期风雨自有相逢创作与热爱不死我们终究会再相见的
说不定哪天安全了我又偷偷摸摸的跑回来啦!
再会!我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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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凑字数
司缪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觉得身后很不舒服,非要说就好像是锻炼后肌肉的酸痛和实践后的闷痛的结合。不要问他没实践过怎么知道的,他猜的。
跑到卫生间羞耻地对着自己的屁股左瞧右瞧什么都看不出来,白嫩依旧。
于是一早上他都不太开心,虽然他平时看起来也不是很开心。
室友瞄了眼他的脸色,打趣到"又要去给你的小花朵们开组会了?"
司缪敷衍地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略显狼狈的站起身。
小花朵们是室友对他同门师弟们的戏称,司缪今年研二,已经超额完成了毕业要求,被导师勒令发扬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