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洗过,所以只能借昕文的手,不然她是不愿殃及旁人。
不过既然做了,那就只能将利益最大化,就让德妃以为她和昕文姐妹情深,自以为能拿对方来要挟自己。
“哦?”花榕似在深思,随即又一字一句叮嘱道:“是非曲直娘娘都看在眼里,选侍如今该做的就是如何让皇上记挂,这样……昕文也能早日回到您身边。”
话已至此,花榕转身渐行渐远。
沈榆在原地站了会,继而径直往长青阁的方向行去。
回到内殿,花榕摒退众人,将刚刚的话告知德妃。
“和奴婢调查的并无差别,璇眉一直都与永和宫那边私下往来,如果兰选侍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件事只能是那位做的手脚。”
花榕神色凝结,“老爷与于大人正在因盐商一案较劲,她此时断了你侍寝的路,无非是不想让您在皇上面前谏言,可见居心叵测。”
德妃靠在软榻上轻抚着手中的玉如意,面色如常,“可这不像她的路数……”
似乎总有个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可是父亲已经下了死命令,若是无法在皇上面前谏言,下月皇后生辰宫宴上,就要将府中堂妹送进来。
一个月的时间,纵然她可以侍寝,也无法向皇上开这个口,后宫最忌干政,父亲这是要把她往绝路上逼。
越想越气恼,她随手将玉如意扔在一旁,“每个人都在逼本宫,他们为何不想想本宫的处境,若非上回替哥哥一事开口,本宫何至于被皇上冷落至今!”
玉如意从榻上滚落至地面,花榕立马上去拾起,看了眼外头,“娘娘,墙有缝,壁有耳。”
若是让老爷得知娘娘心怀不满,必定又会派人取而代之。
深吸一口气,德妃理了理袖摆,神色趋向平常,“且看看她是不是中用的,不中用的东西留着也碍眼。”
话音刚落,屋外闯进一个宫女,看其匆匆忙忙似乎有要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