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角,好些还流到了沙发上,浅灰的沙发布料被洇湿成一滩深色。
“对…舒服…嗯…”楚恒一手拢上阴茎套弄,另一手插进了宋燃青的发里,抓着他头发小幅度地摇晃。
宋燃青猝不及防就呛了一口,偏偏楚恒的腿还并拢了,仿佛四面八方都被滚烫的身体包绕,呼吸逐渐困难,但楚恒像是陷在了肉欲中,浑然不觉他的处境,犹不满足地扭着腰往宋燃青的脸上撞,宋燃青连鼻腔都灌进了淫液,满脸涨红了,呛咳着胡乱嘬吮,很快把楚恒送到了高潮。
高潮中,楚恒双腿绞得更紧,淫水铺天盖地地溢满了狭窄的空间,宋燃青都能感到楚恒细密的颤抖和他手冲时规律性的晃动。
隔了很久,楚恒回过神,缓缓松开腿,就看到一张胀到深红的脸,宋燃青漂亮精致的五官上挂着的全是晶莹,头发上的精液从他前额滑落,薄薄的眼皮上也挂着白浊,停顿在了浓密纤长的睫毛上,完全像是一只淋湿的狼狈小狗。
心中发软,但楚恒手上的动作仍没有爱怜。他捏了捏宋燃青的脸,扒开他的嘴,手指顶着软腭上来回搓动,他没说话,继续用饱含侮辱性的动作试探,就等宋燃青什么时候受不住了拒绝,可宋燃青任由他动作,甚至还有闲心笑了笑,没有一点挣扎。
楚恒收了手,搭在沙发背上,缓缓吐了一口气。就说烟这个玩意不能沾,花了时间好不容易戒了,只是忍不住碰了一回,就又有了瘾。他仰头靠着,却被吊灯晃了眼,干脆闭上了,说,“继续。”
他教宋燃青怎么吸吮肉蒂,宋燃青学得很快,一会儿就无师自通地用上了牙和手,里里外外把雌花都照顾了一遍,楚恒被他啃得又爽又疼,但快感却和浪一样不断地奔涌拍岸,没有对白和视线,楚恒在性事的细枝末节里,找到了令人安心的熟悉…
楚恒没有喊停,宋燃青就一直舔着,嘴巴酸麻得使不上劲,还是固执地给楚恒带上了第二轮的潮吹,再后来就没了动静,这才意识到楚恒好像睡着了。
他睡得似乎不安稳,眉头蹙着,凑近看才发现眼下的乌青很重。
都按你说的做了,怎么还不高兴?宋燃青轻轻替他揉开了眉心,小心地抱他到了床上。宋燃青自己就只好到隔得较远的那个淋浴间再洗澡做手活,然后再假装忘了另一张床的存在,偷偷摸摸溜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
好想看到第二天楚恒醒来,发现他们睡在一张床上的表情。是会嫌弃,还是会高兴?宋燃青侧着身子,盯着平稳呼吸的楚恒想着。
“bo…”楚恒忽然小声喃喃了一句什么,太模糊了没听清。宋燃青立马屏住呼吸凑近,耳廓上感受到一阵呼出的温热,他仔细凝神,“bo…呼…和安,倒水…”
宋燃青脸色一变。
宋燃青睡不着了。这是有多熟悉才会在睡觉无意识的时候喊出名字?
宋燃青简直想直接冲到和安面前问出个究竟,却又不愿意就这么走了。过了会儿,他冷静下仔细想想,就和安天天张口闭口“我是直男”的恐同样子,应该也不至于能发生什么…吧?
楚恒做了个梦,梦里自己被捆着五花大绑,正要怒斥却发现喉咙发不出声,费劲低下头,正对上一个绿绿胖胖的身体,自己好像是一个…粽子?忽的头顶一片阴影落下,楚恒抬头,就看宋燃青张着血盆大口,一边说着“好香好香”一边把他吃下了肚。
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这么想着,意识一点点回笼,忽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但似乎浑身动弹不得,楚恒睁开眼,正对上雪白的一片胸口,视线再往上是宋燃青的一张皱巴着的脸。
楚恒叹气,怎么就贴在一起睡着了,搞得两个人都睡不安生。
他费劲地从八爪鱼般的怀抱中挣脱,抓来床头的手机一看,已经将近十点了,失联大半天,问他人在哪儿的未读消息至少有十几条。楚恒简要处理了消息准备下床,刚要离开,腰间就环上一只手臂。
宋燃青人没起,头贴在他的腰背上哼哼,“去哪儿…”
撒娇的样子跟以前一模一样,楚恒心里发软,但理智尚在,这里可不是他熟悉的富宁殿,而是供人春风一度的酒店,他们还没到事后的第二天早上要交颈依偎的关系。楚恒拍拍宋燃青缠着的手,轻声说:“不早了,我还有事。”
宋燃青还不松开,迷迷糊糊问什么事,几点了。楚恒知道他这会儿还不清醒,但还是耐心解释是一个助学慈善基金会的成立仪式,又说了时间,宋燃青这才猛地坐起。
头还昏昏沉沉,怎么就快天中了?也不知道昨晚干瞪着眼失眠到了几点,宋燃青目光跟随浑然不知的楚恒在房间里移动,看着他穿衣收拾,散发出深深怨念。
“不穿吗,今天没事?”楚恒从衣柜里拿了套西服,快速地套上衬衫,灵巧的手指交叉几下打出一个漂亮的温莎结。他从镜子里瞥了眼宋燃青,低头整理上衣随口说,“不会晨勃了吧?”
身后的人没一点声音。
楚恒塞好衣服,狐疑地回头,就见宋燃青心虚地望着窗户,被子下一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