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把头埋到胸前,说:“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回曼谷?”
何清越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把他踹翻在地,踩着他手臂上裹着纱布的伤口,问他:“你没有规矩的吗?你有资格跟我说话吗?”
何浦抬眼看了何清越一眼,嘟囔着说:“做戏也没必要做这么认真吧……“
他一边说,一边在地上跪好,双手不用反铐,就自然而然背在身后。
何清越在地下室转了一圈,找到了放调教用品的柜子。何浦脸上被他弄出许多伤,加上何清越看见他的脸就来气,他就先拿了一只厚重的全包面罩,扣在何浦的头上。何浦看见面罩时,皱起了眉头,但没什么精力去和何清越商量了,顺从地配合何清越给自己带上面罩。
面罩的封闭性很好,戴上以后他就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了,耳鸣声越来越响。面罩没有在鼻子附近留孔,他要呼吸只能通过被塞了口枷的嘴,怎么用力喘气,胸口还是发闷。
何清越从来就没发现何浦很怕黑,何浦在耳鸣声里又听见雷鸣一样急促的心跳声。黑暗中,他的感官比平时更敏感,心理也更脆弱,华家的人非常清楚他这个软肋,最早的时候动辄把他囚禁在黑暗中好几天,强迫他服软。
但今天何浦没有平时那么害怕了,因为旁边只有他的弟弟,虽然他变得有点奇怪、脾气也变坏了,但毕竟还是他亲自养大的弟弟。他想到接下来的聚会,心里又发怵,头痛得像要裂开,胃里翻江倒海。再忍一忍,等回曼谷就好了,何浦突然出现在华家,肯定是来带他回曼谷的。何浦拍拍他的屁股,他乖巧地张开腿,让何浦把连着长尾的肛塞插进后穴。
何浦的肠肉收缩又松弛,努力适应体内冰冷的金属。何清越还在他身上挂了许多细链子和铁环,他稍微一动,身上就丁零当啷响个不停,腿伸不直了,只能跪着膝行。他被何清越牵着,膝行到车库,挤在副驾驶座位下的小空间里。
何浦觉得自己身上又开始发热,不知道是发烧还是情热。周围的空气都烫得像在灼烧他的皮肤,他的脑子也越来越不清醒,连身边是弟弟这件事都记不清楚了。有根阴茎送到他的嘴边,他连忙张口含住,卖力地舔弄。
何清越开着车,低头看了一眼正在自己胯间努力服侍的何浦。戴了口枷的嘴更像性器官,不能言语,只能被动的接受。他单手打方向盘,空闲的右手按着何浦的后脑勺,让自己整根阴茎都没入他的口中。何浦好像呛咳了几声,阴茎堵在喉咙里,他也不能真的咳出来,只是颈部的皮肤抽搐了好几下,喉管绷得紧紧的,绞得何清越一阵舒爽,快感冲击之下,脑海短暂放空,踩死了油门,差点追尾了前车。
不用惊魂未定的何清越自己动手,何浦就主动吞吐起何清越的阴茎,每一次都吞到最深,舌头灵活地舔弄,啧啧有声。他的口交技巧非常优秀,华家人用什么方法让他学会的?何清越笑了,这时候又不生气了,何浦淫荡下流的样子让他十分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