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肏你啊,就又这么紧了?”
他寻到深处那点,转着圈儿顶弄,一边把人弄得娇喘连连,一边问:“自己没偷偷玩儿过?”
“没有,那些冷冰冰的东西哪有姐夫好啊……啊……”
季宴寒的鸡巴前端也流水了,林知微抓着那根粗家伙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着,感受下面密密麻麻的快感。
他没有塞更多手指进去,只放了一根,速度也不快,很不激烈,慢吞吞地抽送着,比起纾解欲望来,更像是调情、挑逗、亵玩。
但他技巧实在是好,身经百战下来,对林知微的身体比她自己都熟悉,抠挖、顶弄、抽插……时不时旋一圈儿,她又实在敏感,没一会儿,就颤抖着高潮了。
“唔……姐夫……”
林知微知道自己在哪儿,家里有谁,但还是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紧紧攥着季宴寒硬邦邦的鸡巴。
他不知道疼还是爽,低低抽气,说她:“看来是真想了,一根指头都能把你肏高潮。”
边说,边把湿淋淋的指头抽出来,没马上拿开,而是大掌一包,整只手把林知微泥泞不堪的阴户捂住,说:“你不是爱潮吹吗,别喷我身上了。”
林知微本来没感觉,听了季宴寒这话,就甩开手里硬邦邦的鸡巴,抱住他胳膊,两腿用力夹紧那只温热的手掌,像夹着被子自慰一样,在高潮余韵里,找着角度,自己扭着屁股哼哧哼哧磨了几分钟,硬是把自己给磨喷。
季宴寒掌心包着,潮液没溅到衣服上,只是弄脏了他的手。
“哦……嗯嗯……姐夫的手掌心也让我好舒服……”
林知微声音不大,叫得倒是骚。任何一个男人被喷这么一手,再听过她叫床,能忍住不提枪肏一顿的,都不正常。
季宴寒已经硬到了极致,鸡巴从裤链里戳出来,兴奋地一跳一跳。
林知微没再勾他,等平息下来后,却是故意说:“好了,姐夫你走吧,再不上楼我姐姐该发现了,再见,晚安。”
她从季宴寒怀里退出来,不缠他了,打了个哈欠,一副酒足饭饱之后打算要睡了的餍足样儿。
季宴寒哪里看不出来林知微这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但是,他火都烧起来了,她说不用就不用?
“呵,”
季宴寒冷笑:“自己吃饱喝足,我你就不管了?”
林知微眨眨眼:“那,我帮姐夫打出来?”
不等季宴寒说话,她婊里婊气,又马上说:“可是,姐夫现在就射了的话,晚上和我姐姐做爱没东西了怎么办呀。”
季宴寒罕见的没有回避,正面斥了一句:“操你自己的心吧!”
“给你买的那些假鸡巴带了吗?”
他一边面无表情地忍着痛把自己硬邦邦的性器往裤子里塞,一边说:“晚上别锁门,等着,我倒要看看你吃不吃得下两根。”
两根自然是吃不下的。
何况林知微并没有带,只带了一颗小跳蛋,在林家她不敢太放肆,本来是打算偶尔压力大的时候自娱自乐用,没想到季宴寒不讲究,小也不嫌弃,开最大档塞到了林知微屁股里。
他是后半夜来的,将近一点,当时林知微都已经睡了,被他给推醒。
“别睡了,起来做爱。”
林知微正困,迷迷糊糊,真怀疑这人是故意的。
她一开始没怎么清醒,看到季宴寒,下意识问了句:“你不睡觉吗?”
季宴寒站在床头,上半身穿着软绸睡衣,下半身睡裤掉在脚边,猩红鸡巴上翘着,语气倒还冷静,反问:“是哪个小淫娃勾我?”
“哦,”
林知微醒了:“所以你这是刚睡完我姐姐,又想起我来了?”
她坐起来,伸手握住那根粗长的东西,坏心地捏:“怎么,林佳仪满足不了你啊?”
季宴寒挺腰,性器在她掌心里抽送,不知道真还是假的,调情说:“尝过了你的小紧逼,哪儿还有心思想别人啊。”
“是吗?”
林知微才不管他真情还是假意,顺势说:“那我要检查。”
抓着那根东西凑到鼻下,用力吸气嗅了嗅,一股沐浴露的清香,除了证明季宴寒刚洗过澡外,什么也说明不了。
林知微无理取闹,说他:“心虚了吧,要是没用过,大晚上的你洗澡干什么?”
季宴寒:“……”
“行,知道了,那我下次肏你之前,先不洗澡,捂他个十天半月的。”
说着,挺胯往林知微嘴上顶了一下。
“呸呸呸,姐夫你真恶心!”
林知微躲着躲着,被按倒在了床上。
柔软与坚硬相贴,两人在床上滚着闹了一圈儿,再四目相对,呼吸都已经变得急促。
季宴寒低头,吻住她。
灼热的口息碰撞,林知微尝到薄荷牙膏的味道,清爽霸道,她颤抖着闭上眼,伸出手来,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