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大门前和她说巧。
巧个屁!
沈蔷收回无奈的视线,有了上次赶不下车的经验,她懒得和他争辩,反正她到站就下车。葱白的小手拿出耳机戴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沈蔷,”宋泊礼喊她的名字,语气低沉,她没有回应。
宋泊礼侧眸看去,她在假寐,耳机塞住了粉嫩的耳朵。
他收回视线,道:“我和你说件事。”
沈蔷依旧假寐。
“其实我听见了。”宋泊礼莫名其妙说了这句话,之后又道:“其实我没想过,要找一个世家小姐,门当户对的千金。”
“我不靠宋氏,自己旗下的企业也很多,宋家管不了我,我也不会被约束在老一辈的门当户对里,”宋泊礼顿了顿,及时止住,道:“说的乱七八糟。”
他轻叹:“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只坚持我所爱。”
“无人能干涉我的任何选择。”
沈蔷没有任何的回复,手机屏幕亮起。
张信哲的《用情》循环在耳边。
她没摁灭屏幕,歌词也暴露在眼里。
我用情付诸流水爱必不爱可悲
听山盟海誓曾经说的字字都珍贵
想你温柔的双臂会甜蜜的圈住谁
不怨不悔 难有相同的感情给谁
沈蔷到站下车,自始至终都没有给他一句回复。
宋泊礼坐上港1的时候,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听进去了没。
但其实耳机的威力还没那么大,能真的隔绝外界。他的声音不急不躁,不缓不慢的涌入耳里。
想必是那天和陈娇娇的对话被他听进去了。
算了,听就听吧,她没什么所谓。
反正她不是世家小姐,也没这份闲心成为。
平行线一次错乱的交集让他们相遇,她沉沦其中将近四年,那时候的她日夜祈祷他爱上她,多爱她一点。
后来用很久的时间,她才意识到,她是芸芸众生里的普通人,他是天之骄子,两人云泥之别,根本不可能存在爱。
她很稀奇,他会说爱。
这个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怎么会懂什么叫爱,但除此之外,她没什么波澜。
没有惊喜,没有开心,更没有当场泪洒两行,抱着他一起回到过去。
就很淡,很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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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建用三天的时间,带领业务团队,拿下了urna开创以来的最大成交量。
十多家珠宝商加在一起,总共定了三百万的数量。
当沈蔷看见总数量时,整个人愣在原地,她欣喜万分,这是她设计出来的产品,哪怕事与愿违,不是定制,但至少都是出自她手。
开心的感受还没享受完,沈蔷看见于建的订单上的价格有些不对。
市面生产完后的18k金单独售价就是150。
沈蔷发现他们卖190的进价,看似高了,但190是包括生产和材料,以及设计费。
也就是说一条项链我生产完好后,一切打包给你,进价才190。
而其他的人则按18k多少克,算多少钱。
之后加上设计费,工厂费。
比如沈蔷设计的这条项链,按照正常价格,要卖到230-240的市场价。
这三百万的大单里,全都是低于市场价签下来的。
也就是意味着,周浩爽约,并不履行承诺,每个产品低于市场价三十至四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