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轻佻而暧昧,“春宵苦短,夫君,我们快就寝吧。”
“……”萧泽愣住了,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来他以为这场婚礼就是拿来充门面的,他也没想过真要去占有对方……
没想到。
“上次是我主动的,难不成这次也要让我主动么?”凌言捧着面前少年的脸,面上褪去了往日的清冷矜持,露出了在秦风楼之中的魅惑妧媚,“夫君?”
“我……”轻咳了一声,萧泽觉得他这辈子真就活够本了,能够见着自己心爱的人对他露出这种模样。
三两下扯下了新郎官行头,将裤衩子一扯,就这么赤条条地将凌言扑倒在床榻之上。
虽然没有着凤冠霞帔,但一身火红的长衫,搭配上那一头柔顺青丝,足以将萧泽蛊惑得心醉神迷。
这是他心爱的人,这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珍宝。
如今,他心爱的珍宝终于属于了他。
掀开衣袍下摆,扯下了对方的胫衣。
他并不想将那一身的赤红长衫褪下来……
两根手指一前一后分别插入到那蕊穴与后庭。
上次没来得及感受,如今亲自探入造访,感受着里边的温热紧致,以及……
抽出手指,看着沾染上的晶亮液体,放入嘴中品尝,萧泽笑道:“宝贝儿,你两个穴儿出的水都是甜的。”
凌言懒得被对方一个半大小子消遣,偏转过脸,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双腿大张敞开了门户。
虽然没有一句回应的话语,但萧泽却很能明白凌言的意指。
“放心宝贝儿,夫君这就来操你。”
话音方落,凌言便察觉到一硬物顶到了花蕊穴口,抵着摁压刚插入一头,而后便抽出,声东击西操入后庭中。
这一次不是浅尝辄止,肠肉被破开,整根没入。
“嗯……”微皱着眉。
虽然被插入这件事,他这个身体貌似已经经历过了很多次。
但是今天这次是不一样的……
今天这次……
眼角的泪被萧泽吻尽,萧泽轻柔地抽插,不想弄疼凌言,同时还不忘询问,“舒服吗宝贝儿,我有没有弄疼你?”
“没……”抬起腿,夹着对方的腰身,凌言凑到对方耳畔,咬着对方的耳垂喝出一口热气,“可以……快一些。”
话毕,凌言便紧咬着下唇收敛了方才的魅惑风情,仿佛先前催促的妖精不是他一般,可谓收放自如撩拨人于无形。
萧泽却被凌言这句话说得惊喜,“好嘞~媳妇儿!”
对方跳脱起来真就是不分场合。
得到了凌言的鼓励,萧泽颇为勇猛地开始彰显自己的雄风。
先是这般正常体位操干着凌言,回头等到凌言丢了一次,萧泽便又压着蕊穴深深插入,感受着其中不同后庭的温润裹覆之感,阵阵收缩舒爽得神魂为之一颤。
萧泽摁耐压抑,抓住凌言的脚踝,将其腰身翻折,而后跪坐在床上,就着这种姿势,更加深入更加大力地操干。
一边操,萧泽还不忘显摆似的凑到凌言耳畔道:“媳妇儿,我怕新婚之夜没法满足你,便事先看过龙阳十八式,今晚我都给你演示一遍好不好?”
“……”这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凌言。
被对方操得欲生欲死,高潮不断,凌言眼尾泛着红,近乎控诉一般道:“我若不同意,你那些书岂不是白看了?”
“怎么会白看?”说到这儿,萧泽忽地笑得痞气十足,探舌色情十足地从凌言的下巴一路舔至眼尾,“我有向旁人讨教,若是夫人不让夫君上床可该怎么办?”
身下快速地抽插着,手上也没放过凌言的阳物,灵巧迅疾撸动着,前后夹击的快感引得凌言不由自主娇喘连连。
“他们说,只要我舍得下面皮在你面前装可怜……你便怜惜我让我上床了。”
“……”这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
以为这小子是头温驯的牧羊犬,结果居然是一条日天日地的大尾巴狼。
虽然被操得爽,但凌言莫名有一种被对方戏耍的感觉。
而夜还很长,距离做完一整套龙阳十八式,还早之又早。
甚至对方以凌言一前一后有两穴,龙阳十八式也得分别操练,惹得凌言是白眼一翻。
年轻人,精气神就是好。
侯府宴席之上,三两个阔少聚在一堆儿,“你说这小子都要成亲了还来问我们怎么跟亲娘讨好处,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不知道,情趣吧?没准这小子正在洞房花烛里边抱着自个儿媳妇儿叫小娘呢。”
这群花花公子对于风流之事可不是百无禁忌。
说到这一茬,彼此对视一眼,笑得很是暧昧。
“青染……小娘……”而洞房之中,操干到最后,萧泽居然真的开始一边抽插,一边凑到凌言耳畔叫小娘。
当他发觉他叫一声小娘对方的穴肉就不由自主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