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萧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法一般,愣是追着叫小娘,一边把凌言操得骚水横流。
他家小娘宝贝儿当真是稀罕宝贝啊。
而凌言却觉得自己要被这臭小子给玩脱了——他可最是享受这般禁忌乱伦的快感。
让人叫着小娘,同时被自己既是弟弟又是半个儿子的少年给操得合不拢腿。
直到最后叫得嗓子都沙哑了,对方还是不肯放过他。
少年人的精力当真是旺盛得叫人发憷。
新婚第二日,凌言跟随萧泽一道前去给长公主与萧旭请安。
盖因前晚这浑小子折腾得太晚,差点没起得来。
凌言是没问题的,不过为了入乡随俗,还是揉着腰,走路打着晃,故作承欢不受的模样。
萧泽不管不顾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揽入怀中,“我抱你走,回头到了房门口你再下来自己走。”
身后一群丫鬟小厮看着,凌言自己不要脸,长公主要脸。
眉头一蹙,低声喝斥,“快放我下来!”
“不放!你是我媳妇儿我抱你一下怎么了。”说得颇为理直气壮,居然真就这么一路抱着凌言去往梅苑。
回头人到了门口,还没等萧泽将人放下来,房门就让丫鬟给打开来。
这一场面无异于是公开处刑,凌言赶忙挣扎着跳下来,萧泽也瞬间变得规规矩矩不敢再闹幺蛾子生事。
长公主见着走路略显艰难的凌言,唇角勾起一抹笑,用一副过来人的眼光打量凌言,“青染,过来我这边。”
虽然成了儿媳,但是长公主对凌言依旧如往昔一般亲和照拂。
本来也是当后辈一样关照的,如今成了儿媳也没差……
不过……
用眼神刮了自家儿子一眼,责难对方一点也不懂得心疼人,瞧把人家折腾成什么模样了。
“娘!你别总是瞪我啊,昨晚我可疼青染了!”偏生对方一点也不知羞,居然还把床上那档子事扯出来说。
凌言把头埋得更低,心里疯狂蛐蛐萧泽没甚眼力见——丢人。
瞧着凌言这么一副宛如惊弓之鸟的样态,长公主也笑出了声,“青染莫羞,当初我跟阿泽他爹新婚之夜……”说到这儿,长公主掩面笑了笑,“我第二日连起也起不来,唉,这习武之人就是这般不好,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长公主没什么别的意思,但是一时口快本想缓解凌言的尴尬,竟忘了此中干系,等话说出口了方觉不妥。
话音方落,无事不登三宝殿,本来大清早说着要去军营瞧瞧的萧旭居然正巧赶到。
凌言连忙避开对方,低头瞧着眼前的糕点一言不发。
场面也因为萧旭的到来一度变得有些尴尬。
当年萧旭跟长公主新婚之夜让人家起不来,回头跟凌言的初次直接逼着人上吊了。
比起前者,后者更是不堪回首。
凌言还没调整好心情去面对萧旭这挫人,便干脆装鹌鹑鸟一言不发。
萧泽第一时间观察着凌言唯恐对方有些微不适的模样。
如今见凌言面色都刷一下泛白,不想让心爱之人有分毫不快,萧泽求助一般看向长公主,“娘,若是没其他要交代的,我便先带青染回去了。”
话毕便上前一步拉着青染预备离去。
哪知道从来都是木头一个没甚多余表情的萧旭居然拦住了两人的去路,伸出手轻佻起凌言的下巴,让对方直直地注视着自己,而后从怀里取出一纯金制的手环,式样颇像长辈送给孩子镇邪保平安的手镯,中间镶嵌着一枚金铃。
“昨晚没来得急送。”
将金手镯套入凌言手腕后,萧旭便松了手,给两人让开了路。
对方这一不明不白的举动,让凌言分外莫名。
权当对方中了邪,而后凌言低垂着头,紧靠着萧泽慌忙离场。
“爹,那我就走了啊!”
好歹是自个儿亲爹,萧泽还是问了一句才走。
等送走了人,长公主品着茶,冷嘲热讽一句,“人在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人走了才知道后悔了?”
放下杯盏,长公主一针见血点出了萧旭的心事,“你怕跟对方在一起会拖累对方,毕竟青染不像我,后有皇权做支撑无人敢动。”
说到这儿轻嘲一句,“但青染那孩子心眼儿实,你若在乎他,你就直说,莫要这么多弯弯绕绕,你瞧……”拉长了语调,“那孩子如今一颗心都扑在了阿泽身上,只因为阿泽这孩子喜欢就放在明面上,青染便信了对方的心。”
萧旭没有回应,沉默许久,最后仅仅来了一句,“东西我送了,我这就回营中去了。”
目送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长公主无奈一笑。
骗谁呢,她虽然是有意提起,但是礼物却是这人精挑细选的。
如果她没有猜错,金手镯的内环之上,应该刻了她那个杀千刀的万恶夫君的名姓。
何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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